赫连凤嫌弃地看了他一眼:“你怎么成天就只知道围着你的女人转,你能不能不要像只忠犬!
我认识的那个高冷的摄政王呢,视女人为无物的摄政王呢?”
夜殃冷睃了他一眼:“说我?你自己呢,不是绝对不会向女人屈服,还不是提着礼去人家府上提亲。
回来还挺高兴,一脸春风得意。“
赫连凤给他倒了杯酒:“我这只是交易,等我登了基,要怎么对付他们将家都是一句话的事。
将三是个女人,这事表面上看是她占了便宜,其实谁都知道,真正占便宜的是本王。
只要想通了,事情就好办,人最大的敌人就是自己。”
赫连凤感慨地喝了一杯酒:“女人再强势也不是过是暖床工具。”
夜殃冷道:“你没了解到其中乐趣,自然不懂。”
赫连凤嘿嘿:“你怎知本王没了解到其中乐趣,本王觉得那虽然是很有乐趣,但不至于让本王变成你这样的忠犬。”
夜殃挑了挑剑眉:“你这话是何意思。”
“今天本王去提亲,这个疯子将三竟然对本王下了软骨散。”赫连凤哼了声道。
夜殃眸光微变:“还真是个疯子。”
对去提亲的人下软骨散,这女人到底是什么心态?
“本王气得要命,但又全身无力没法反抗,只能任由她得逞,横竖都是要成亲的,倒也没那么难接受,不过……”
赫连凤说着凑到夜殃的耳边道:“不过这种事确实挺有乐趣,那感觉真的非常奇妙,难怪你平时成天黏着云妩。
没想到你看着这么正经冰冷,竟然也对这种事上心。”
夜殃看了他一眼:“你跟将姗真发生了肌肤之亲?”
赫连凤点头:“是啊,发生了,发生了就发生了,反正我也不吃亏,那将姗招惹我,我把她又来回睡了好几回,睡得她整个人都虚脱。
嘿嘿,她到最后没力气,害怕地向我求饶,要不是看在她今天第一次的份上,我非得让她痛苦得躺床上几天下不了床。”
赫连凤说到最后很是骄傲,今天他赢了,这让他十分的开心。
夜殃问道:“你与将姗做到了最后一步?”
赫连凤奇怪地看着他:“什么叫做最后一步?”
夜殃清冷地问道:“就是**上描述的最后一步,男女调和。”
赫连凤理所当然地道:“那是当然,肌肤之亲肯定得全程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