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要献上临湘城,和韩玄头颅?”
“不错,正是某。”面对寇恶的问话,年轻的魏延毫不迟疑肯定道,顿了顿又道:
“韩玄这厮欺男霸女,鱼肉长沙父老,无恶不作,更是不讲信义,俺魏延早就看其不爽了,月前,洞庭湖水贼劫了其五百匹宣纸,那韩玄言谁取回宣纸,赏百金,官升中郎将,魏某本是军中什长,领麾下兄弟闯入水寨,浴血拼杀,最后折损十余名兄弟,取回宣纸,可是那韩玄老二非但没有兑现承诺,还剥夺魏某什长之位,贬为小卒,十余名兄弟死的何其无辜?”
“而近日扬武将军兵临城下,那韩玄惧怕,知魏某为长沙第一猛将,想利用魏某抵挡将军,因此又升魏某为中郎将,当真无耻至极。”
“荆侯乃陛下亲封御弟,身负振兴汉室大义,魏延早就倾佩良久,荆侯是荆州牧,荆侯,统领长沙名正言顺,正该如此,魏某愿意献上临湘城,和韩玄头颅以作投奔荆侯的诚意。”
军帐内,面对众人注视,魏延缓缓道来韩玄的背信弃义。
只是,大帐内寇恶、赵统以及一众校尉、都尉听到魏延的话,非但没有高兴,反而齐齐皱紧眉头,看向魏延的目光充斥一丝厌恶。
他们听到了什么?
这魏延真要杀韩玄?
尽管听到魏延的遭遇,他们也感觉韩玄无耻至极,但是,听到魏延要杀韩玄,还是令他们对魏延更是厌恶,没有丝毫好感。
这不仅是背主,更要弑主啊!
一众人对魏延生不起好感,就连寇恶看魏延目光都充斥一丝厌恶。
寇恶冷冷、淡漠看着魏延,道:
“真如此的话,韩玄确实该杀,不过,你应该有所求吧?不妨说来听听,若是不过分,本将会应允的。”
魏延说完话,目光便在寇恶、赵统身上了,见寇恶神情冰冷淡漠,魏延不禁眉头微皱,知道自己的话令寇恶不喜了,不过,听到寇恶的话,魏延还是不禁深吸一口气,压下内心的烦躁,对寇恶拱手,郑重道:
“延确有所求,魏延欲追随荆侯,魏延心中也有一番抱负,若是可以,欲求一将军职位,为荆侯浴血奋战,冲锋陷阵。”
静!
寂静!
魏延的话音落下,军帐内一片寂静,赵统等人眼皮急跳,齐齐对魏延侧目,看向魏延的目光却是更加厌恶了,甚至充斥一丝鄙夷。
倒是上首的寇恶脸上的冰冷和淡漠突然消散,露出了笑容,大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