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爷接过话:“结果她一个劲儿的让我看里面,搞得我一头雾水。问了半天才明白,原来里面绣了她的闺名,她却太害羞不好意思说。”说起往事,刘老爷也多了些眉飞色舞。
刘夫人白了他一眼:“他看见我的闺名后,立刻问你可是杨家庄上杨老爷家的杨柳?
原来,他竟然从小与我定了娃娃亲。那**正是千里迢迢来我家提亲的。”
刘夫人突然叹了口气,“谁知道我爹得知他家道中落后,便有意替我退亲。我看重他人品,却不同意,最后在我**劝说下,我爹才勉强点头,可死活不肯多给嫁妆。
我们成亲后为了糊口,做起了小本生意,谁知天有不测风云,遇到资金周转困难。
一筹莫展之时,我突然想起出嫁那日,我娘把亲手做好的锁麟囊交到我手上,说遇到困难就拿出来看看,说不定就熬过去了。
我赶紧翻出来细细查看,果然里面有个夹层,而夹层里是一张银票。
靠着这笔银子,我们转危为安,这才把生意做大。”
刘老爷点点头:“因而这东西对我和我夫人都意义重大,我夫人也时时佩戴以示珍惜。”
“那这么说来,其内根本没什么财物?”谢三清疑惑道。
刘夫人摇头:“并没有。”
谢三清觉得奇怪:“那就有意思了,无缘无故的阿治偷一个空荷包做什么?而且,据夫人所说,这荷包已经佩戴多年,看上去怕是十分陈旧。
这荷包对两位意义重大,可对阿治来说不过一个旧物,若是为了钱财,实在说不过去。”
朱管家阴阳怪气:“他可是个乞丐,叫花子眼皮子浅,什么事做不出来,还不是看见什么拿什么。”
阿治紧紧捏紧了拳头,一直压抑的愤怒终于不可抑制,往事一幕幕浮现在眼前……
那些仗势欺人的人,那些拜高踩低的人,阿娘被人追杀惨死,他被迫乞讨隐姓埋名……
他答应过娘不可暴露身份回去,可是,这世道,无权无势,连做个乞丐都快活不下去……
许是感受到身边人的情绪波动,一双肉肉的手突然轻轻的拍打着他的背,厚实却莫名让人安心,阿治躁动的血液在安抚下渐渐平静下来。
谢三清安抚了阿治,再度看向朱管家的目光只剩冰冷。
欺人太甚!
既然他上赶着求死,那她就成全他!
谢三清默默掐指一算。
“据我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