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语气顿时巨变。
“家里死几个人,很正常,况且我那几个后代不死,我又拿什么理由向别人发难呢?而且这个人还是江州叶族的后生,我倒是很好奇,叶道钧那一支的后代,出了一条什么孽虫,四年前他来京里,我没搭理他,还敢来,不知死活!”
胡长广答非所问。
“行,我倒要看看,你这老狐狸是真厉害,还是假厉害!”
青年道。
“需知,大隐隐于朝!”
胡长广说完这话,便挂断了电话。
不过,胡长广并没有急着去张家大宅,而是又打出一个电话。
“昨晚在江北,发生了什么事情?”
拨通后,胡长广直接问道。
“这个……真不清楚,姜刑、姜罚被叶凌帝夫妇杀死以后,我就没敢露头。”
那头传来一个老者紧张兮兮的声音。
“叶凌帝和那个沈青瓷,离开江北湖底的时候,是原路返回,还是走的暗道?”
胡长广又问道。
“没有原路返回,不然我就看见了。”
那头的老者实话实说。
“就是说,去百草峰会的所有人,都被叶凌帝杀了?”
胡长广眉梢一挑。
“应该是,昨晚的江北,就好像发生了地震一样,但最后却没有发生地震。”
老者道。
“行,我知道了,你去张家大宅吧,如果不出意外,姜氏玄族的人,应该已经臣服在叶凌帝的脚下了,叶凌帝死后,你就是姜氏玄族的族长,我说的。”
胡长广淡淡道。
“是!”
老者先是一愣,语气更加紧张了。
胡长广挂断电话,这才起身离开了小院,前往了张家大宅。
与此同时。
武京古城区,一座四合院中。
一个身穿褐色长袍的老者,正在院子里来回踱步,脸上一副忧心忡忡的表情。
这老者,名叫姜百九,是中州姜族的族长。
“怎么了?”
另一个身着黑色长袍的老者,好奇的问了姜百九一句。
他叫姜黄,是中州姜族的老管家。
“叶凌帝已经来武京了!”
姜百九皱眉道。
“这么快?昨天晚上,不是还在江北的吗?”
姜黄发愣。
“刚刚给我打电话的是胡长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