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得满京城的贵女都羡慕她的好命。这盛宠可见一般。
再想到昨天为了推掉这门亲,殷如婳在老太太院子里一哭二闹三上吊。
茴姨娘这会更是抱病在身,母女俩个明摆了很抗拒这门亲事。
也是,去给病太子冲喜这样的事情,谁又会上赶着?那可是一个火坑!
但这变故又是从何而来?
殷如星这么想着,就看着殷如婳,“我知道三妹妹怨我恼我,但是这件事你我都是受害者,这门亲事,也不是我招来的。”
殷如婳可不听这位好大姐的解释,都快烦死她了好吗,“你跟殷如月怕不是抱错了!”
殷如星一震,“你说什么?”
“就你这幅假慈悲的样子,跟夫人可真是一模一样!”殷如婳靠在软塌上,盯着她冷笑,“本来就定下你,结果你拼着让殷侯府陷入绝境也不愿意嫁,冲喜之事这才落到我头上来的,现在来跟我说这个?猫哭耗子!”
别以为她会感激从殷如星手里抢到这门亲事,不可能的事。
首先这门亲事是殷如星自己不要的。
其次她现在又是彷徨又是惊恐,生怕那个梦是开玩笑的,那自己一辈子岂不是搭进去了?
事关一辈子的生死存亡,谁不担心呀?
但现在真没有回头路可走,哪怕会搭进去,她都要闭着眼睛走下去。
自己多可怜啊?同情自己都来不及,还让她去跟殷如星感同身受?
她不是圣母,更不是活菩萨!
殷如星刚刚还以为她知道点什么。
看了殷如婳一眼,不过也没说什么。
要去冲喜了,照着殷如婳的脾气能给她好脸色看才有怪了。
太子府那个地方,真的是一个噩梦一般存在的地方,恐怖阴森到了极致。
她撑不到一年,就撑不下去了,最后饮恨而终。
殷如婳这个性子,不知道能不能撑上三个月……
“我也没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这是我以前绣的一对鸳鸯枕套,就当给三妹添一份喜气了。”殷如星道。
丫鬟就给送上来一对枕套。
“行了,东西留下,我也承了你的情,要是没什么事,就赶紧走吧。”殷如婳看都不看一眼,没好气摆手道。
“那我就不打搅三妹了。”
殷如星留下东西,带着丫鬟就转身走了。
“这三小姐真是没规矩,大小姐如今病重至此都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