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如婳看着她,“李嬷嬷客气了,坐下喝杯茶吧。”
“侧妃是主,老奴是奴,老奴怎敢与侧妃并坐?这是大不敬之罪。”
殷如婳似笑非笑看着她,“李嬷嬷不用如此严肃,你是殿下的奶娘,本侧妃也是敬着你的。”
“那是侧妃宽容,但老奴不敢忘了本分。”李嬷嬷义正言辞道。
“看来李嬷嬷真是个恪守本分的规矩之人。”殷如婳笑了声。
李嬷嬷这时候说道:“说起来还有半个来月就是皇后娘**四十寿辰了,皇上已经命人大办,到时候会有宫宴。在宫宴上,侧妃可莫要失礼了。”
“皇后娘**宫宴,我一个侧妃可没资格去。”殷如婳还真不知道这事,心里转遛起来,嘴上遗憾地说。
李嬷嬷面无表情,“这也不是一定的。太子殿下若是宠爱侧妃,便是带侧妃一起进宫赴宴也没什么。”
言外之意就是说,如果没被太子带进宫,说明所谓的盛宠也就那么一回事儿。
李嬷嬷说完这话就不多留,见了个礼就走了。
“这老婆子怎么好像是在激我?难道庆阳郡主在宫里设了圈套等着我去赴宴跳进去?”殷如婳说道。
这话一出,两个壶都是一愣。
“皇后娘**寿宴可不是闹着玩的,庆阳郡主岂敢在这种场合上放肆?”玉壶迟疑道。
“谁知道呢,她有多疯狂你们又不是没看见。一个一表三千里的郡主,都敢上门来打太子侧妃了,还有什么事是她干不出来的。”殷如婳道。
冰壶忙道:“若是如此,那咱们到时候就不去了吧?”
“不去?那怎么行。”殷如婳想也不想道。
皇后娘**寿辰,司徒稷若是要带她去就算了。司徒稷若是不带她去,她都得想办法让他带去。
这样的大场合,她怎么能不出席?必须要露脸!
“可侧妃不是说庆阳郡主没准给你挖坑了吗?”冰壶道。
“这只是我的猜测。”殷如婳道:“不过就算我猜的是真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还能因为一个庆阳郡主就龟缩起来了?前边让她吃的亏要是还没让她长记性,我不介意再让她知道厉害!”
在司徒稷不在府上的第二天,殷如婳就接到了一封信件。
信件上就三个字:老地方。
而看到这三个字的殷如婳眼睛发亮,叫玉壶过去跟吴管家说一声,她想带丫鬟们出去外边走走。
吴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