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好梦。
第二天殷如婳醒过来的时候,司徒稷还在睡觉。
其实早醒了,只是在运行内力而已,可是这运行着运行着,他就发现了体内异样,气息有些躁动。
这让他从练功状态中退了出来。
就看到他的小妾,正在练一指弹。
“殿下,你醒啦?”殷如婳笑道。
“这是在作甚。”司徒稷抱着她腰身,声音都有两分沙哑。
“没有。”殷如婳脸色一红。
司徒稷摸了摸她的脸,“是不是想要了。”
殷如婳脸色一红,“才没有,殿下你别胡说。”
“再等两日。”司徒稷摸摸她的小脸,他其实也想要她。
殷如婳靠在他怀里,笑话道:“殿下现在可要以休息为主,可别想这些事了。”
司徒稷拍了拍她**,“是谁想了?嗯?”
“就是殿下想,殿下不知道臊。”殷如婳抱着他脖颈不放。
司徒稷看了看这张小脸,也是没忍住凑上来亲了亲。
在床笫之间温存了好一会,二人这才起床洗漱用早膳。
用过之后,殷如婳就带着丫鬟过去煎药,在两个丫鬟心疼的目光下再度放血进药罐子里。
还坚持过来喂了司徒稷喝药,才道:“殿下好好休息,妾先回西院。”
“嗯。”司徒稷颔首。
殷如婳退下后,司徒稷就道:“让童老过来一趟。”
“是。”重阳应诺。
童老大夫过来一号脉,眉眼就有些沉重,“殿下这伤势不妥啊!”
司徒稷吐了口气,“孤的经脉无法再储蓄内力。”
童老大夫闻言眉眼反倒是舒展开了,“此功法殿下还是太冒进了,没有万全准备,怎可轻易尝试突破?这次还算运气好,并没有留下太多后遗症,否则没个一年半载是别想恢复了。”
“这情况还好?”司徒稷看他。
“不破不立,你们家这功法就是如此,接下来就好好调养吧。”童老大夫写了个方子,“接下来就开始服用这个方子。”
写好方子交给了重阳,重阳也立刻叫人去抓药。
西院这边。
殷如婳正在喝燕窝,每天她都要喝上一碗补补。
放那么多血怎么能不吃点好的呢?眼前的付出都是为了以后有好生活的,可不是真想把小命给搭进去,或者让自己身体留下什么不好的后遗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