袒护自己主子的。
殷如婳笑笑,“放心好了,她伤不到我的。”
她猜想庆阳郡主这会只怕是要气死了。
因为她肯定有设计想要在皇后四十寿宴上对她下手,不过遗憾的是明洲洪涝,所以一切宫宴聚会什么的都一律取消。
也就是说她的计划还没实施就胎死腹中了。
不过天大地大不如吃饭大。
本来就是吃素的,饿得比较快,昨晚上又被榨干了体力,这一觉睡到现在,真是饥肠辘辘都不足以形容。
所以还是先把自己肚子吃饱了再说吧。
都等一上午了,再等等又何妨呢?
庆阳郡主这会真的是要气死了。
等殷如婳用了早膳慢悠悠下楼的时候,她真的是恨不得用眼睛在殷如婳身上戳出几个洞来!
“殷侯府就是这么教养女儿的吗,真是好大的胆子,本郡主过来了,你竟然给我睡到现在才醒!”庆阳郡主愤怒道。
她当然恨不得带人上去把这狐媚子从被窝里拖出来凌迟,不过有护卫保护的,她根本连上边那一层的楼梯都无法靠近,就更别说上去把她拖下来了。
“庆阳郡主连个帖子都没有递来就冒然上门,还反过来怪我没有准备怠慢你?这种恶人先告状,难道又是国丈府的教养吗?”殷如婳反问道。
“你算个什么东西,还敢在我国丈府面前提教养?”庆阳郡主厉声道。
殷如婳却不动气,“庆阳郡主说的是,我的确不算什么,我就是太子殿下一个小小侧妃而已。”
说完她忍不住揉了揉自己柳腰,跟玉壶冰壶道:“你们两个待会得给我准备一点精油,可得好好给我按按,我这腰感觉都不像是我自己的了。”
这话果然正中庆阳郡主的要害。
本来殷如婳睡到这会,再加上出来的时候,迎面走来带着的那一种妩媚多情之态,一看就知道昨晚上勾着表哥做什么了。
结果还偏偏这一副做派!
“你这**人!”庆阳郡主气得直哆嗦,指着她道:“表哥的身子骨都成这样了,你竟然还做狐媚事,你怎么敢……”
“郡主未免也管得太宽了吧?”殷如婳直接打断她,娇娇弱弱道:“郡主是国丈府的郡主,手还能伸到太子府来管我伺不伺候殿下吗?说出去都要被人笑话的。”
“你不知道表哥的病情吗,你不知道表哥病得多重吗,你还这样!”庆阳郡主气得不行。
殷如婳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