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如婳将信件看了一遍。
信上半分暧昧都没有,就是如同老朋友一样跟她问个好,除此之外就没别的了。
殷如婳知道这些日子玉壶跟冰壶就生怕楚明旭害了她,但殷如婳自己没有这方面的担心。
她不相信楚明旭会暴露与她相识的事。
梦境里她都落入那等泥潭境地了,楚明旭还想要拉她出来。
他告诉她,若是想离开荣王府,他可以带她走,不惜一切代价!
这么做也不是为了逼她跟他在一起,而是告诉她,若不愿意跟他,他也可以把她安置在外边,让她自己好好生活。
只是她不愿意。
但即便她都无可救药了,楚明旭还是有派人暗中保护她,只是最后被保住而已。
所以要说来害她的话,殷如婳是不信的。
果然也是如此,从头到尾都当不认识她,更不曾试图与她联系什么的。
一直到人都离开了,方才留下这一封信件跟她问个好。
“太子妃,把信烧了吧?”玉壶低声道。
殷如婳知道她是为自己好,而且楚明旭的信函也的确不适合留下,所以点点头。
看着玉壶掏出早就准备的火折子,二话不说就将信函给烧掉,如此那发白的脸上方才有了些许血色。
没一会冰壶也进来了,看到烧成灰的信函也是大大松了口气。
两个月丫鬟如今都成为太子妃身边的大丫鬟了,走出去身份比寻常官宦家的小姐都要高。
葛嬷嬷平日里很少来殷如婳跟前溜达,但她对两个壶的培训却极为用心。
哪怕是冰壶,都改掉了以前咋咋呼呼的性子,更别说玉壶自来就沉稳的性格。
如今两个丫鬟都能独当一面了。
只是因为这件事实在太大,若是暴露出去,往严重了说殷如婳地位难保,便是她身后的九族,只怕都难以幸免,这才把她们吓成这样。
而跟楚明旭认识这件事,殷如婳也没打算告诉司徒稷。
哪怕是夫妻之间也得彼此有些空间不是吗?她跟楚明旭也是清清白白的,从无越矩的行为,就是以朋友这么相处着。
再说一年到底才接他一封信,真没必要为了表忠心拿司徒稷面前去没事找事。
进入九月份后,天都慢慢有些凉爽下来。
只是在殷如婳这里照样是觉得热得。
六个多快七个月的肚子也是不小了,也是因为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