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了。”押送的女骑向张玲汇报道。
“这几天我一直在山谷口前面的岔路里躲着,昨天枪声大作,于是我出来看看,正好在你们的队伍里,我好像看见了齐哥,于是我跟着想确定一下。”马洛伊尔结结巴巴说。
“这是真的,当日我和柳兄还有这位兄弟被马匪追得急了,为了引开追兵,这位兄弟以身试险才让我有机会到达乌兰察布。”齐然巴拉巴拉将他们一行七骑七人一起出发,如何不断分兵的故事讲给张玲听。
“你们这个办法好笨,敌人知道你们要去哪里,你们怎么分也没有用,只有在预定路线上埋伏就可以了。”张玲一听摇头道。
“当时我们看见追兵被引走了。”齐然强辩道。
“齐哥,追我的人只是假装追了一下,然后就不见了。”马洛伊尔是个老实孩子。
“难怪,敌人怎么也甩不掉,那么其他人也是安全的了?”齐然心情开朗起来,这意味着他马上就可以见到朝思暮想的八重了。
“那也不确定,要是刚好被抓住了,就不好说了。”张玲的靖边一营不是和马匪打交道,就是柔然叛军打交道。
“不好!八重的马给我了!”一种不祥的预感又上了齐然的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