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明天我们就要出战一阵风了,晚上我们一起吃个饭吧。”张玲说话时还扯着衣角。
“好!你说个地方,我一定到。”齐然全然没有看见张玲紧张。
“就在你这里吧,我来找你。”张玲感到自己脸皮发烫,说完就逃似的跑开了。
“那爷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八重被俘了。”等张玲走了,齐然找到那爷问道。
“这个可能有,但是扶桑那边和我们一样,视被俘为耻辱,若是被俘一定凶多吉少。”那爷分析道。
“不管怎么说,我明天也想去坝上原看看。”齐然表达向那爷自己的想法。
“我陪你去,你没有见过真正的战场,我去也有个照应。”那爷将自己的雁翎刀擦拭了一下。
“我也去!”正在休息的张保国也听见了齐然和那爷的对话。
“你去,我也要去。”马洛伊尔说道。
“胡闹!这是上战场又不是请客吃饭。”那爷训斥众人。
“那爷这趟镖,开始时就是九死一生,都到这个关口了,我们还分得了彼此吗?”这是上官虎也来了,而且不光是上官虎,徐宁和老张也来了,其余的镖师也来了。
“徐宁和老张都有伤,其他人连个马都没有,这是到草原去,没有马能把你们跑死,都回去睡了,下次下次有机会一定带着你们。”那爷打发众人道。
“我有马也有枪,我可以去吧!”上官虎插科打诨。
“你手上不是也有伤么,你带着其他兄弟在这休息,等平了一阵风,我们回宣化一起喝个庆功酒,才谈谈开镖局的生意,他不香吗?”齐然拉住上官虎没有受伤的手说道。
“就这么定了,大家都早点歇着,我们五更天吃了早饭就走。”那爷赶走众人,回房间歇着了。
傍晚时分,张玲来了。她一手提着花旗铝制饭盒,一手提着两瓶莲花白。
“齐然,来吃饭了。”张玲招呼道。
齐然打开饭盒满满一盒卤牛肉盛在饭盒里,张玲递给他一瓶莲花白。
“对瓶喝!”张玲揭开瓶盖就喝了一口,齐然也在烦恼于是也没有推辞,他还和张玲碰了一下杯子。两个人谁也没说话,先喝了半瓶莲花白。
张玲是需要喝酒壮胆,在这种生死不知的时刻,她要向齐然表白。平日里齐然对闷倒驴躲之不及,但莲花白这种平和的酒他是第一次喝,反而觉得自己酒量变大了。
“齐然,我喜欢你,你看我怎么样?”张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