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吃的了?”齐然的伤口已经停止流血了,但是他的肚子很饿。
“刚才给你的巧克力就是我们最后的吃的了,还有一点伏特加你要吗?”伊娃手中有个银制酒丙,她正空腹喝着伏特加。
“那算好,我休息一会儿就好。”躺在高粱秆铺的地面上,齐然还暂时感受不到寒冷,他只是困得难受。
伊娃只是静静地坐在他身边喝酒,先是小口小口地抿酒,然后就是大口大口地吞酒,直到夜晚降临。
齐然感觉到冷,他浑身打摆子,然后伊娃抱住了他,他就昏迷了。
太阳再次升起,齐然发现他和伊娃的衣服包裹着两人,但他知道伊娃的伤口和他的伤口是不可能发生那种暧昧的情况。然后伊娃也醒了,她突然犯了恶心,不顾形象地站起来,吐出一堆白沫子来。
“你不能喝酒就少喝点酒,早上起来吐酒是最难受的。”齐然语重心长,换来伊娃怨恨的眼神,他赶忙闭嘴。
最终两人相互帮忙换了药,再次驾驶梅赛德斯参谋车向南行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