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交通票给了卢溪春,这是见面礼也是跑腿费。
“别这样,我就是提示你一下,别忘了兄弟就行。”卢溪春嘴上不要,但是手很诚实,不动声色就将钱收入袖子里。
“这么晚了,让卢哥送我,我多不好意思啊。再说了,我们是兄弟,兄弟就有通财之义。”齐然吊了句书袋,他私底下想道:淮上系最大的不好就是贪财的将领太多,办事的将领太少,要不然也不该他快速崛起。
现在的淮上系现状是帅才不少,将才不多,能打的将领可是屈指可数。关键是掌权的中高层阻挡着办事的中下层进步,整个派系看上去欣欣向荣,实际上如海边的沙堡,海风一大就会土崩瓦解,比如这次石中玉的背叛就让淮上系风声鹤唳,差点连西征外柔然的百年大计都要放弃了。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到了当天半夜时分就到了蚌埠火车站,高同贵要求齐然保密,所以就没有告知曹丹忱,也就是没有专车和专列。好在齐然也不娇贵,找了辆货车花了一百银元,车长就将自己的床铺卖给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