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
这时,有人走进了梁自在的院子。
梁自在抬头看了一眼来人,口中淡淡地吐出了一个字。
“说!”
“堂主,我们的人有消息进行反馈,说柴定山今天并没有做任何的过激举动!整整一天,柴定山都待在柴荣的庄园里,连庄园里那些分属于柴荣的人都没有杀一个!”
“哦?这个柴定山是转了性子不成!以我对他的了解,他可不是什么能沉得住气的人!如今独子身死,他竟然能够克制住心里的愤怒,还真是有些让人觉得意外!”
“堂主,您看来是忘了,在那个柴定山身边,还有一个难缠的诸葛昌!”
走进梁自在的院落向梁自在汇报消息的人,也是仁义堂里的一名管事。
名叫阮邢,在梁自在心里的分量虽然不如曹平,但也是梁自在比较信任的人之一。
他和梁自在说话,自然显得有些随意。
“如此说来,柴定山之所以如此沉得住气,是因为那个诸葛昌给柴定山出了主意?”
“应该是这样!当年,诸葛昌拒绝堂主您的邀请,执意前往杉城辅佐柴定山,最后凭借一己之力,帮柴定山称霸了整个蓝城!若是诸葛昌当初选择留在堂主您身边,我们仁义堂没准也早就已经将冥府组织海神分部赶出蓝城了!可惜,诸葛昌软硬不吃,对我们洪门并无好感。”
“诸葛昌的确是一个人物,与他失之交臂,的确是一件憾事,可仅此而已,用不着惋惜!有没有诸葛昌,我们仁义堂都一定能够成为最终的胜者,把冥府组织海神分部赶出蓝城,独霸蓝城!”
“堂主,这一次柴荣的死将柴定山引到了蓝城,柴定山这条猛龙过江,肯定会在蓝城掀起风雨。一个不慎,我们就有可能被卷入其中,与柴定山对上。到时候,我们也就等于是变相对上了那个诸葛昌!”
阮邢闻言,不无担忧地说道。
梁自在听出了阮邢字里行间的担忧之意,不禁朝着阮邢露出了一抹云淡风轻的笑意。
“放宽心,那个诸葛昌不足为虑,我还没有将那个诸葛昌放在眼里!说实话,我早就已经看透了那个诸葛昌,那个诸葛昌如果真敢鼓动柴定山针对我们仁义堂,我保证会让他后悔!”
听到梁自在这样说,阮邢脸上的担忧之色一扫而空。
他倒是忘了梁自在的本事了,梁自在除了仁义无双,实力出众,本身也是一个智慧超群的人。
当年梁自在带领数十人进入蓝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