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涛父亲先去洗澡了,也能让这俩小同学先说会话。
“老张,我总觉得事有蹊跷!”徐涛开口了:“你最近和和平房产那边的刘中华斗得正欢,我第一时间就想到是他捣的鬼;但我刚刚又琢磨了一下,难保没人想着浑水摸鱼。”
“你的意思是,有人借刀杀人?”
“很有这种可能。”徐涛接着分析道:“酒驾,不算大事,但落到你头上了那就是大事。虽然这次只能恶心你一把,但你的形象就要打折扣了,下次你再出什么事,为你说话的人就少了,再往后几回,那你就是一个惯犯的形象了。”
顿了一下,徐涛接着说道:“刘中华看着是个大老板,但本质上还是个古惑仔,做事情简单粗暴,这是有人给他支了招。”
张源想了很是一会,才说道:“你觉得,我师哥能打听出来么?”
徐涛刚才脑子也没闲着,听到张源这么一问,就说道:“看情况!要是真的打听出来了,那这个消息就极有可能是个假的;要是没打听出来,那也只能信七分是刘中华干的。当然了,这也有可能是我自己胡思乱想。”
“总有新的敌人出现。”张源不敢寄希望于徐涛在胡思乱想,两个人同时觉得有疑问,那这个就是真的有疑问了。
徐涛却说道:“也不一定是新的,你自己算算,你有意无意之间,得罪过多少人了?主动被动的都算。”
张源苦笑了一下,说道:“那还真不少!”但话风一转,说道:“我也不能寄希望于是旧怨,对吧?有的人可能我都不认识,他都想过来碰我一碰,这也说不准。”
这确实说不准,张源依旧记得他念初中的时候,学校里的小混混经常会打群架,理由往往很拙劣由直接——老子看他不顺眼!
重生一次,张源早就看穿,世间的一切都是游戏罢了,只是参与的程度和成本比小时候增加了许多,很多人并没有变得成熟,反而会因为长时间的跋扈,再加上无人敢惹,会变得更加幼稚。
偏偏这种幼稚他还得认真对待,因为成熟人的往往都在于“点到为止”的提点,让对方知趣;幼稚的人就会下狠手,不管三七二十一先痛快了再说后果。
张源现在做人做事倾向于前者,但真的遇到后者,他会吃亏。
听着卫生间的水声停了,徐涛拍了拍张源,说道:“想那么多干什么?不管是什么人,想动一动你,都得事先掂量一番,而且肯定有风声出来;但凡有点风吹草动,这事他就办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