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一下,又呼啦啦地吃上几大口。
“井泽,过了今晚,你就得重新找个人了,我肯定是不行了!”孔介民又往嘴里扔了一块肺头,端起二锅头的酒瓶子和孙井泽又碰了一下。
孙井泽也喝了一口酒,叹道:“孔哥,这要是放在年轻的时候,打也就打了,我绝对不带怂的!但咱们当年不是嘲笑比咱们大的人,说人家‘江湖跑老了,胆子跑小了’,现如今啊,我也成为这种人了。”
说罢,他又喝了一口酒,哈了一口气,说道:“我是真想回到当年啊!不过孔哥,就算另外再找人,也得先拜托你帮忙先去说和一下。帮我先探探风,我后面好做应对。”
“行吧!”孔介民也叹了口气:“过几天等齐玉霄的伤不明显了,我再过去。”
孔介民喊了一嗓子:“文二叔,再来个火烧!”
“好嘞!”文二叔应了一声,又把一个火烧从汤锅里拿了出来,放在案板上,“铎铎铎”地给切成小块,送到了孔介民这边。
孔介民筷子一伸,就给划拉到碗里了。
“你们吃着啊!要什么就招呼一声。”
“成嘞!”
孔介民又吃了几块,忽然抬头对孙井泽说道:“文二叔其实也挺合适的。”
看着在外面抽烟的文二叔,孙井泽觉得还真是。
他们这群人在这里吃东西都吃了十几年了,和文二叔熟得不能再熟了,有着天然的香火情在。
文二叔知道他们这群人的身份,但人家也没打算攀什么高枝儿,对他们这群人一直都当平常,这一条就赢得了他们的敬重。
再加上东西做得地道,价格实惠,文二叔在他们这个圈子里的口碑一直都很好,心情好的时候他们会来这边吃东西,心情不好的时候,他们也会到这边喝点小酒。
“也行!但中人还是得请,到时候我再请文二叔帮忙说上几句,这样应该能过得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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