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覃家撒泼造谣的刘二傻,田埂上追她咬的大黄狗,怕都是张大柱一手安排的!为的就是要拿到她覃家食肆!
一想到她差点把宛丫头葬送在这种人手里,心脏难受的揪起来。
回忆起秀田婶子对她说的那些话,什么赚钱给弈儿养病供他读书!
呸!
她真是信了她的邪!
双手一把将契书撕个粉碎,丢到秀田婶的脸上,破口大骂:
“好你个刘秀田,和你儿子合伙算计吃我家绝户来着!”
张大柱和里正把两个麻烦在外头解决,回堂屋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秦氏骑在刘氏身上,扯着刘氏头发,目眦欲裂:
“枉我这么相信你,枉我从前对你家那么好,我当家的还给你家白干活!你就这么对待我们孤儿寡母!”
张大柱一把上去将秦氏拉开:
“婶子,你这是在干什么!?”
秦氏看他满脸怒色,简直想给自己抽个耳刮子,从前竟觉得这大柱长得憨厚老实,怕不是眼瘸了!
“我干什么!?你还有脸问我干什么?”秦氏冷不丁把那耳刮子抽大柱脸上,忍不住爆粗口:
“我**奶奶个腿!”
这一巴掌打的张大柱懵了一瞬,秀田婶子立刻红了眼睛,冲过来揪住秦氏的发髻:
“你敢打我儿子,我跟你拼了!”
一时间张家混乱不堪,碗碟酒菜摔了一地,比起阻止妇人家扯头花,里正更心疼那些高粱酒,仗着有强壮儿子在,竟不去拉架,反倒捡起剩下半瓶小心翼翼倒嘴里喝着。
张大柱阴沉着脸,正打算给秦氏一个教训,然屋外呼啦啦涌来一大帮子村里人,他一愣,反倒不好动手了。
原是覃宛怕秦氏吃亏,秦氏扑上去揍刘氏的时候,她及时跑出去叫人。
村里的婶子嫂嫂们忙拉开刘氏,村里素来有威望的三老拄着拐杖沉声喝道:
“这是在干什么?”
秀田婶子正要开口哭诉,秦氏率先抢白,把事情原委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张大柱脸色阴沉:“你血口喷人!”
“对,凭啥说是大柱干的!”秀田婶子尖声叫嚣,“指不定是这寡妇和那刘二傻不清不楚,还要赖上我家柱子!”
秦氏气血上涌,差点没把刘氏撕个粉碎。
“覃家的,你可有何证据?”
证据!她有啥证据!?
那摁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