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活的脚趾的冲动,逼迫自己看向她的伤处。
原本不盈一握的脚腕泛着一片青紫,微微肿起。
苏合看不到背后人的动静,凭着经验和感觉猜测道:
“先用冷敷,若是有青紫,便一日三次涂抹跌打损伤膏,我这边给覃娘子拿一瓶……”
“不必!”
覃宛猛然一惊,诊费都得两百两,一瓶药该多少钱?
总之,她肯定付不起。
“陆公子,上次你送我的白瓶药油还在,闻起来清清凉凉,效果也好,不如回去我涂一下那个?”
苏合皱眉,陆修远送的白瓶清凉药油?
那不就是他的跌打损伤膏?
他背对着二人点点头。
陆修远眼尾扫了他一眼,低头轻柔的帮她**脚腕,轻声道:
“也可。”
“这样痛吗?”
覃宛摇摇头,好像好一些了。
“嗯。”
陆修远为她冷敷了一刻钟,状若自然的替她穿上绣鞋。
若是乌雀或暗卫在场,一定能发现他家主上早已紊乱的呼吸和心跳。
“这几日就别去摆摊了。”
他目光落在一旁的桂树上,不敢看她。
“那怎么行,还有一堆食客等着吃我家的臭豆腐,要是不出摊,回头生意……”
“小陆会替你去。”
覃宛滔滔不绝的担忧被打断,她看向身旁长身玉立的陆修远,不禁怔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