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宛眼神微微起波澜,紧紧握住秦氏的手道:
“娘,别慌,先听许家姨娘说完。”
许家妹子擦了把脑门上的汗又道:
“我就寻思这不对啊,是不是咱们的冰饮方子被人学去了。”
“就想进那刘家脚店看看,跟着其他食客往里面涌。”
“一进去,就更不得了了!”
“刘家脚店那墙上,照着咱们的菜单是有学有样,都是请人写了那龙飞凤舞的菜名挂在墙上。”
“我不大识字,但是有几个我是认得的。什么鸡片,什么豆腐。”
“我就问旁边凑得近的食客,那些菜都是啥?”
“人家一一给我报了出来,我一听,全是咱们家的招牌菜!”
许家妹子拍拍胸口:
“不过我问了,人家没有什么会员不会员的,也没有预付定金和预约制这些复杂玩意,应该没有覃娘子做的那种小菜。”
听她说完,秦氏的手都在抖了,哆嗦着道:
“这是在争对咱们覃家啊!”
“要是一两道菜抄着做了去,也就罢了。”
“这样样都和咱家一样,就是故意和咱们覃家作对,和咱们打擂台啊!”
覃宛听后也是眉头紧锁,久久没有说话。
秦氏见她这样,心里更是慌的不行,脸色一白,就要抹眼泪:
“当家的,都是我不好,没把你的菜谱给守住啊!”
“咱们覃家的东西都被一帮小人给学去了啊!”
“往后,咱们娘几个还怎么活啊!”
“这食肆怕是开不成了哟!”
许家妹子见状,也情不自禁的跟着她淌眼泪。
自从她来覃家做帮工,那银钱是半点不少她的。
覃家娘子厨艺好,又会做生意,这几个月下来,连她都存了不少体己钱。
要是失去了覃家这个好东家,往后可难再找这么好的活干了。
覃月和覃弈原本回到厢房念着书,听到娘亲姐姐和许家姨娘在庭院里哭,心里一惊。
覃弈道:
“月儿姐姐,怎么了?”
覃月耳朵尖,方才许家姨**音量不小,她也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听了个囫囵。
于是一脸严肃的对覃弈道:
“咱们家,怕是要关门卷铺盖走人了。”
“以后,可能也没钱请元先生那样好的先生给我们教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