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月仔细端详着凝竹脸上的伤口,若有所思道:
“唔,伤疤的确变形的厉害,治起来有些麻烦,不过也不是无药可救。”
她转脸对覃宛道:
“姐姐,师父被我坑太多次了,这回我可不好找他拿药。”
“因为这药得用上玉露丹,那价格姐姐你懂得,我要是偷了,师父肯定会扒掉我的皮!”
覃宛**着下巴:
“这玉露丹,咱们自己能炼制出来么?”
覃月掰着手指:
“那得集百花蜜露,藤黄茶水、当归、羌活……还有,还有几味药我记不得了,得去问问师父先。”
覃宛凝神听着:
“若是咱们能弄来这些药材,岂不是就能自己炼了。要是有不好买的药材,回头我给你师父多做几道好酒好菜,献献殷勤,没准你师父就松口了。”
“这个成,姐姐一出手,师父保准愿意。”
覃月点点头,和自家姐姐一拍即合。上回姐姐带给师父的菜肴,就解了困扰师父多日的难题,这回要来瓶玉露丹,不是妥妥的?凝竹见这对姐妹俩左一个师父,又一个药材的,听的一头雾水。
方才她以为覃宛是把覃月找过来嘲笑她,但是看起来不像啊,倒像是想治好她脸上的疤痕。
凝竹忙摇头,严肃道:
“覃宛姐姐,覃月妹妹,我这脸上的伤疤从前给家乡的大夫看过,那老大夫说这伤疤这辈子都治不好了。”
“还是别为我费心了,虽说我从前很怕你们因此看不起我,可是这么多年,我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
她脸上的疤痕,哥哥费心找过许多名医,那些大夫看了皆摇摇头,说无药可治。
能从那场大火里活下来,已经是万幸了,如何还能肖想别的呢?
覃月和覃宛听到她的话,对视了一眼,在彼此眼中都看到了心疼凝竹的意思。
覃宛拍拍凝竹的肩膀:
“先别担心那么多,你让月儿试试。若是不成那也罢了,若是能治好,就当是个惊喜。”
覃月顺势从怀中掏出一瓶玫瑰露水递给凝竹:
“凝竹姐姐,你先用这个试试。这个玫瑰露水能减缓你脸上疤痕的疼痛感。你是不是每逢阴雨天或是冬日阴雪,脸上的伤痕都会隐隐作痛?用这个最好。”
凝竹感动的接过那瓶玫瑰露水,喃喃道:
“这太贵重了,凝竹承受不起。”
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