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儿瞎逛了?这覃娘子都病成这样也不陪床照顾着,留着两孩子在家?”
苏合不客气的怼了元白薇一句。
元白薇抱着双臂,脸上笑眯眯的,眼中却瞬间没了笑意:
“你管我?”
“你才是大夫,我是先生,你怎么不去陪床照顾着覃娘子?”
苏合一天不被元白薇怼浑身就不舒服:
“我不是正陪着么?”
元白薇上下打量了两眼苏合:
“哟,还换了身干净衣服,我还以为你到哪都得穿着那身八百年都不洗的破烂衣裳呢!”
来帮覃娘子看病就看病,还梳头换衣裳,真当她不知道早上那会他还蓬头垢面的在药房里头磨药材呢。
元白薇面上不显,心里头却嗤了一声,不知道为什么,见苏合这巴巴的上赶着的样子,心里头就不舒服。
苏合被她说的心里头一急:
“什么破烂衣裳,那是研制药材专门穿的襜衣懂么?”
“我换身干净衣裳来,还不是……”
苏合瞥了她冷冰冰的脸,想了想,硬生生的把后面那句‘怕药味熏着你’咽下去。
她知道元白薇虽然高大壮硕,可也是个爱干净又讲究的才女,平日里喝的茶都要用清澈的山泉水煮开,来覃家每日早晨必用上一盏荷花饮子,风雅的很。
“还不是什么?”
元白薇正等着他后面的话呢,没想到他竟然不说了。
“没什么?本大夫想换就换,不行么?”
苏合随口回了她一句。
元白薇心中一梗,望了眼覃宛的厢房,莫不是穿给覃娘子看的?
想到这里,她白了眼苏合,施施然在梨花木椅上坐下,上下嘴皮子轻轻一动,为不可闻的念了句:
“癞**想吃天鹅肉。”
“你说什么?”
“没什么。”
元白薇起身,打算先走人了。月儿在后厨煎药,覃弈腿不舒服回房休息了,今个的课怕是上不成,她打算再去码头一趟。
眼下站在覃家的院子里,不知为何有些气闷,反正她得出去走走。
苏合见她这副样子,有点急了:
“你去哪儿?”
元白薇瞥了他一眼,淡淡道:
“去码头给覃娘子告假去,你不是说她至少得休息三日才能好?”
苏合拧眉道:“也不是非得三日,今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