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就是看在梨琅的份上,好歹我和娘亲倾心尽力待他妹妹。”
覃宛还是觉得陆修远担忧过多。
“算了,不同你打赌了。你说那宝藏是什么就是什么吧。”
覃宛不愿在此事上同他纠缠,认命道。
二人快走到房门前,陆修远点点头:
“你这样想可以,这也算是一种夫唱妇随吧。”
覃宛嫌弃的挪开他的手,白了他一眼。
就在覃宛要推**门进去时,陆修远顿时改口:
“不然妇唱夫随也行,毕竟日后我是要入赘的。”
饶是覃宛不想理会他,却也忍不住被逗笑。
这人的脸皮比她预想的还要厚,千方百计的要她承认二人的关系。
“那你可要说话算话。”
覃宛回头笑他:“这妇唱的第一条就是,不准再乱吃飞醋。”
见陆修远要开口反驳,覃宛立刻拿话堵他:“不答应就是没做到妇唱夫随。”
陆修远想说的话卡在喉咙里,立刻吞咽下去。
看着覃宛露出得意的笑容关上房门,他咬唇望天感叹,这是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覃宛悄声进房里面,葛朝云已经睡下了,听见动静,她人迷迷糊糊的往床里头挪,嘴巴还不太清晰道:“这,这么晚了才回来。”
覃宛换了身衣衫在床的另一侧躺下,悄声回答道:“谈事情谈晚了。”
不过葛朝云很快又睡熟过去,没再答话。
覃宛一个人躺在床上,想到今日发生的事还有晚上讨论的内容,一时有些睡不着。
后来不知过了多久,也迷迷糊糊睡过去了。
第二日一早,是被山腰处打鸣的走地鸡给吵醒的。
昨日失了大半夜的眠,覃宛捂住耳朵,翻了个身还想再睡一会。
然而那打鸣的鸡不依不饶,吵得人没法睡,覃宛闭着眼睛咬牙切齿的想,今天一定要逮住鸡回来炖了!不对,做成鸡公煲!
这么一生气,困意也随之消散,想睡也没法睡。
刚一睁眼,眼前就凑过来一张苦大仇深的黑脸,覃宛吓得一个激灵坐起来,抱着软毯道:
“朝云姐姐,你做什么?”
葛朝云惨淡着一张脸,看着覃宛的那眼神好不幽怨,听见覃宛问她,她也没说话。
覃宛愣了会神,久久没听到回答,低头看了看被子,又看了看被逼坐在床角的朝云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