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一次,这个叫赫勒塔的南蛮臣子总是用不怀好意的目光紧盯着她,覃宛一路都被他看的相当不舒服,所以对他的脸印象深刻。
方才陆修远一形容,不知怎么的,她突然就想起他来了。
陆修远仔细回忆了一下覃宛的话,也想起来:
“所以这个赫勒塔,那个时候就对你有敌意?”
“嗯,反正我觉得他肯定不喜欢我。不过听你的形容,他今晚干出那些丧心病狂的事,也不奇怪。”
覃宛点头。
“看来我怀疑的倒是没错了……”
陆修远沉吟了一瞬,慢慢开口。
“什么?”
覃宛抬头不解:“你在怀疑什么?”ъìQυGΕtV.net
陆修远转头道:“我怀疑那个刘小兵手上的栗花蜜粉是他给的,三清山‘地动’一事可能也是他策划的,还有先前你遭受的羞辱……”
覃宛眉头皱起,知道陆修远指的是先前有人指使钱掌厨对她辛辛苦苦做的饭菜动手脚一事。
“这样看来,一切都串起来了。”
覃宛喃喃道:“你说这赫勒塔校尉本就对御林军不满,先前他应该时常阻止过琨阇同御林军签订合作的协议。”
“而且他又憎恨大燕人,偏偏琨阇将一群大燕妇孺收留在三清山,还对我们百般照顾。可是碍于我是琨阇的救命恩人,他不敢直接对我们下手,只能暗戳戳用一些计谋,好挑拨离间我与琨阇的关系?”
陆修远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想了想还是补充了一句:“确切的说,是挑拨南蛮军和御林军的关系。”
“琨阇手下的南蛮军若是知晓琨阇太子百般维护你们,却对冷落跟着他打天下的将士,岂能不寒心?”
“这个赫勒塔真是一计不成,又来一计。”
覃宛纷纷的骂了一句:“那琨阇竟然还原谅了他,肯让他继续做这南蛮军的校尉?”ωωw.Bǐqυgétν.net
陆修远垂眸,淡淡替琨阇辩解了一句:“他本打算处死这赫勒塔校尉的,然而南蛮军如今无其他能人可用,那些老臣子又百般替他求情,琨阇被逼迫的没有办法,只能让他将功赎罪。”
“当然。”陆修远补充道:“我也替他辩护了。”
覃宛睁大眼睛:“你替他辩护什么?”
陆修远眸色微闪,轻声道:“若不这样,依照此人的性格,日后他鱼死网破,恐怕会对你我不利。暂且将他稳住,我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