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念,这支笔就会出现在她想它出现的任何地方。
“不用问,你只管拿去。”楚清辞说道。
仓库。赵元熙用毛巾擦着笔帽。
他特别珍惜这支笔,用完之后擦拭它,等没人的时候也擦拭它,平时还会随身携带在衣服口袋里,哪怕洗澡也没有让它离开自己的视线之外。
几个知青前来仓库领东西。他们看见赵元熙手里的笔,一个个露出好奇的神色。
“赵同志,你这钢笔在哪里买的?”问话的是个女知青,女孩对好看的东西没有免疫力。
“大队长的。”
“哇,大队长有这么好看的笔。”
“你当这个仓库员还挺幸福的,不用担不用挑,还能用这么好的笔。”另一个知青酸溜溜地说道。
“你们领什么?”赵元熙冷淡地问。
楚清辞听扶苏说钢笔再次被偷走的时候,她正在洗澡。听见扶苏说话,她有些不自在,抱着手臂说道:“你能不能不要贸然出现,我现在在沐浴。”
扶苏说道:“放心吧,宿主,我们对各种不该看的都会自动打马赛克。”
“又是张立志偷的?”
“就是他。”
楚清辞穿好衣服,披着湿漉漉的长发朝外面走去。
“你去哪里?”楚妈妈见她这样,急得不行,“我的好闺女,你瞧瞧你现在的样子,哪家的大姑娘穿成这样出门的?”
楚清辞低头一看,因为头发是湿的,衣服也被浸湿了,所以衬衣看起来有些透。
“妈教训得是。”楚清辞转身跑回房间,用毛巾把头发绞干,再换上一条碎花裙子,这才再次出门。
楚妈妈:“……”
换了衣服又有什么用?
真是越来越拿她没有办法了。
不过女儿最近变了许多,不像以前那样任性了,每天对她和她爸嘘寒问暖,还给他们捏肩、做饭、帮忙烧热水洗澡。
果然,女儿就是小棉袄,多暖心啊!
“赵元熙。”楚清辞来到仓库。
赵元熙正在烦燥,听了她的声音,心里更难受了。
她把那么好的笔给他了,他每天这样盯着还是没有护住。
不过,这次他一定要抓住那个人。
“笔又被偷了。”赵元熙垂眸,“不过我在笔上涂抹了东西,只要碰过那只笔,我就能把他揪出来。”
“你涂抹了什么?”
“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