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样子。可是他已经有些头脑不清,眼睛也不是那么好使,只隐约看见一个容貌秀丽的小姑娘。
直到此刻,小姑娘出现了,作为这群男人中唯一的女大夫,他相信自己没有认错人,刚才从死亡边缘把他拉回来的人就是她。
“刀伤、剑伤、鞭子、长矛……你能活下来也是奇迹。”李军医为郑孜彦查了伤势,感慨道,“看来我们楚楚真是你的救命恩人了。以你身上的伤势,要是没有遇见楚楚,此时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多谢姑娘。”郑孜彦对楚清辞说道。
“你们是做什么的?怎么有这么多伤?”李军医问。
“我们是做生意的,在两国来回走动,做些垮境买卖的生意。谁会想到这次遇见了马匪,差点没有扛过来。”郑孜彦说道。
“有文书吗?”
“当然了,像我们这种做两国生意的,必须有垮境文书。”
旁边的汉子拿出文书递给李军医。
李军医接过来看了看,还了回去。
“行,那你在这里养着吧,等没有生命危险再走。不过我们这里是军医部,只给将士和将士的家眷治疗是免费的,对外来的病人是要收费的。”
“这是自然。”郑孜彦道,“不管多少诊金,我们都愿意出。”
“楚楚,他就交给你了。”李军医说道,“我还有别的事情,这段时间会很忙。你要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让汤圆来找我,他知道我在哪儿。”
“师父放心,我会的。”
郑孜彦支付了十金住在了军医部,其他的汉子找了最近的客栈,白天来军医部照顾郑孜彦,晚上就去客栈休息。
“楚楚姑娘,这些蜈蚣可是有剧毒的,你就不怕被咬吗?”郑孜彦问。
楚清辞把一条又一条蜈蚣夹进瓶子里,摇了摇瓶子,看着那些蜈蚣卷缩在一起。
“蜈蚣再厉害,那也只是小小的一条虫,只要我们小心点,当然就不会成为它们的食物。”楚清辞回头看着他,“你能下床走动了?”
“伤口还是很疼。”郑孜彦捂着受伤的地方。“不过,躺在床上太久了,身体笨重得像石头一样,想要下来走动走动。”
“你是练家子吧?”楚清辞说道,“你的虎口有茧,显然常年练剑。”
郑孜彦笑道:“楚楚姑娘真是慧眼识珠。我的确懂得些功夫,毕竟要横垮两国,要是没点背景和实力,早就被土匪啃得连骨头都不剩了。我家的生意做得挺大的,手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