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大的。砍了我的头,我怕,羽毛我怕个卵。”
“呸,你就嘴硬吧,待会儿我看你能嘴硬多久!这可是赫赫有名的满清第十一大酷刑。”倪悦菲撇撇嘴,又从兜里掏出了一张纸符,一把捏碎,拍在了刘厚身上。
刘厚浑身一抖,但纸符却并没有伤害他丝毫:“就这?”
“哼哼,刚刚拍在你身上的是阴已符,这符没啥大用处,但是能将一个人的感觉扩大十倍。”倪悦菲笑道,眼睛发光。
刘厚一听,整个人都不好了,他心中涌上了一股不好的预感:“难不成你想……不要,住手!”
“晚了,给你机会你不要。”倪悦菲流露出越发灿烂的笑容,这妮子显然更像是对自己这个手段终于用上了,而开心无比。
她将手中的羽毛凑上去,开始挠刘厚的痒痒。
“哈哈,哈哈哈,住手,快住手。哈哈!”刘厚被挠的眼泪横流,他这人并不怕痒,但是在感官十倍放大的情况下,那是真要死人的。
倪悦菲没有说谎,假如满清真的有十一种酷刑的话,她的挠痒痒手法肯定会排得上号。要知道当初古罗**刑法之一,就是通过动物来舔人的脚丫子,最终让人笑死。ωωw.Bǐqυgétν.℃ǒM
笑到极致,是真的会死的。
场面一度失控。
刘厚哈哈大笑,笑的口水都流了出来,直到他声音都笑哑了,倪悦菲才停下手:“服了吗?”
“服,服了。”刘厚是真的服了,正常人的脑回路,哪会想的到用这种手段让人屈服的。但是倪悦菲偏偏用了,而他偏偏是真的被她给弄服了。
天然呆的人,在某种程度上,比正常人更加可怕。
“说不说。”
“说,我啥都说,就算你问我**的颜色我都事无巨细的回答你。”刘厚忙不失措的道,生怕她又给自己挠上来。
倪悦菲俏脸一红:“呸,我问你**颜色干嘛,我又没兴趣。”
“这不是表示我有多顺从嘛。”刘厚嘿嘿笑道,眼中露出一丝狡黠。
女孩倒是没注意,只是又将刚刚的问题问了一次,等着刘厚回答。
“在我回答之前……”刘厚努了努嘴:“要不你先看看你背后。”
“背后,我背后有啥?”倪悦菲知道刘厚被定身咒定住了,倒是不怕他整出幺蛾子来,愕然的转头望过去。
这一望,就吓了一大跳。
只见面前一张凹凸不平的僵硬丑脸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