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着成言新过来,他这一刹车,杜小篱就依着惯性,撞到成言新的身上。
一时没注意,成言新就被杜小篱扑到。
“兄弟,别紧张。”一只手突然从车窗外伸进来,拍拍他的肩膀。
北冥御那张冰山脸出现在成言新的视线里。
“滚!”成方新怒吼。
刀呢,他想砍人。
“第一次,可能有点乱,多几次就好了。”这一次,出现在成言新视线里的是顾时谦那样温文尔雅的脸。
“……”
斧头!他要砍尸。
“言……新……唔……喔……”
可能是药效到达了最高峰,杜小篱冰冷的身子有点发紫,连两个字都说不连贯。
小身子在剧烈地颤抖,抽搐……
从见到她的那一刻起,她要么刁蛮,要么调皮,要么娇俏,何曾有过般可怜的样子。
“求,求……”
杜小篱哭得很厉害,不停地求成言新。
加了咒蛊的药,真的很难受。
一句一句的哭泣,乞求,就像是一把把利剑刺进成言新的心里,生疼生疼的。
这就是心疼一个女人的感受么。
酸痛得比小时候练功,泡在刺骨的冰水中还要疼。
这种感觉很痛,但是却夹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甜。ъìQυGΕtV.net
听说,这是爱一个人的表现。
成言新心猛地一跳。
他……
“小篱。”他抱紧杜小篱,温声低哄,“你忍一下,我马上带你回云露。”
“不,不,要……”
她不要回云露台,她知道回到那里成言新肯定有办公法解除身上的药和咒蛊。
可是,谁要解,她才不要解。
“必须回云露台。”
“不!”
”杜小篱,你想死!”成言新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