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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没有他们！”

吕思用手指着江忆和沈淮，“如果没有他们，你怎么会这么对我？！”

......

“沈淮......”

“你刚刚一开始对着我说的那句，我应该是知道的。”

在吕思准备对准沈淮无差别准确攻击的时候江忆开口截断，这一句话，让吕思瞬间闭嘴。

“你应该在我很小说要搬来住的时候，就在考虑怎么摆脱我跟我爸了吧。”江忆的眼神又扫到沈敏学身上顿了一下才开口，“所以，我没猜错的话，你们也很早就在一起了。”

江忆说的很冷静，跟吕思的歇斯底里完全不同。

“你们一个想着怎么害死自己的配偶，一个想着怎么让对方彻底离开自己。事实证明你们也做到了，一个真的把人害死，一个把人逼的常年和药石为伴。你们一起的。”

江忆把目光转向吕思，“所以我和沈淮也是你们这场策划里的牺牲品而已。”

吕思甚至都不敢看向江忆。

“妈。”

江忆已经很多年没有这么叫过吕思了，她走到吕思身边，吕思身上还是她熟悉的香水味。

她轻轻伏在吕思耳边开口：“收手吧，我知道你有时候还会去医院找李纤阿姨，只为了刺激她。放过沈淮和**妈吧，算我求你。你也知道我生病的事对吗？不用刺激我，或许我也活不长，不会碍你的眼。”

吕思只剩下沉默。

她一时之间感觉所有的话都被堵在嗓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