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师丝毫没有行将倒下的迹象,相反,他的嘶吼越发有力,与骨柱摇摆的节奏完美配合。 很快,他的下颚脱臼,几乎落到了胸膛的位置,面颊的肌肉随之拉伸撕裂,绷紧有如两股弯曲的铁钩,两束肌肉不时彼此碰撞,模仿着口腔的开合,嘴唇有如破碎的幕帘,伸出的舌头足有一米,长舌舌尖是一根毒蝎的钉刺。 这巫师不应该还活着,更不应该还在说话,但他已经成为某种伟力涌进现实的管道,在**与流血间臻于超然。 就在它试图进一步扩大这个通道时,烈焰之中,一架西卡然战斗坦克撞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