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叶翩翩的目光往下看,此刻我的心痛难以言喻……
刚画好还新鲜的,经我的手画出来最厉害的一张符纸,就这么毁了。
正中央的地方,硬着一大滩的血迹,将本来的线条,遮掩的严严实实。
徒留下顶端跟末尾收笔的地方,单看着那股锐利之气,也消失不在。
“没关系,反正能画了,以后有机会再画就是。”
我苦笑着自我安慰,还好叶翩翩需要的符没出什么问题,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让她先拿着符纸去救人,心里也有了别的打算。
既然道医的符都有这种奇效,除了要花费一点时间,也不会带来人体的不适。
那我是不是可以多找她要几种别的符,既能帮她,也算是一种历练?
不过叶翩翩已经拿过符纸走了,这想法只能以后再找机会说。
李瞎子叫嚷到:“小核桃,你这画张符动静可真不小哩。”
“开始我还觉得翟佳把我们都叫过来有些小题大做,现在看是我孤陋寡闻了。”HTtρs://Μ.Ъīqiκυ.ΠEt
胖子却若有所思的看着我问道:“你是不是又跨过了一道屏障?”
“我感觉你身上有些说不出来的变化,似乎比以前厉害了些。”
我挠头解释说:“一天画出两种截然不用的符,总要有些进步的嘛。”
李瞎子撇撇嘴说:“要不以后画符这事还是让别人来吧,我看这危险还不小。”
“以前怎么都没听说过,画符还要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来呢。”
“不是每次画符都会出现变故的,这就跟刚入门时差不多。”
这两人身上可都带着伤,医院空调本就开的足,尤其走道里凉风呼呼的。
怕他们生了病,我连忙招呼翟佳跟我一起,把他们推进病房。
进去才想起来,这里被我整的,都没什么落脚的地方了。
李瞎子不解的问道:“你的道术已经比很多同龄人强了,现在才入门?”
“他画的是道医的符,肯定要经过道医门派的认可嘛。”
不等我出声,胖子就优先替李瞎子排解了疑惑。
不过在说到第二次意外的时候,他的眼神有些不自然。
“茅山传人那么稀少,却总能在道门中占据一席之地,总要有些特殊的嘛。”
我没敢说这是未经允许偷画的,也跟着插科打诨的混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