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秀微微惊讶,“你们前来投资的还要参加酒局?”
属她孤陋寡闻。
总觉得手里捏着票子的就是大爷。
而且这个时候大部分都是掌权者有求于他们。
没办法。
经济建设是当务之急。
要了面子,丢的可就是乌纱帽了。
他们身负重担,不能做到我行我素。
霍知洲用力点头,“酒局是要参加的,至于酒局上会谈什么,目前不得而知,如果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受到威胁,你只充当保镖,替我把一切危险因素扼杀在摇篮中。”
“今天上午发生的事情已经传到了一把手的耳中,这些事情就不需要咱们出手解决了,如果连一个安稳的投资环境都给不了,我钱多烧的慌吗?”
这话不假。
也就是说接下来的考察,没有那么多的麻烦。
而这时霍知洲忽然提起了刚才的事情,“看来你在宛城也得罪了不少人,陷害你乱搞关系的,是你前夫的爱慕者吧?”
话题跳跃性太大。
崔秀笑得有点尴尬,“到底是豪门里出来的人,这点弯弯绕绕都被你里明白了,是呀,刚才送来的那照片,就是咱们当天拉扯时被人**的,要不是你我行的端坐的直,恐怕一盆子脏水泼下来,不死也得掉一层皮。”
崔秀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
想起傅辛夷卑鄙的样子。
一掌竟然把桌子拍裂了。
发出的响动,吓了霍知洲一跳。
崔秀这才意识到自己情绪没有控制住。
连忙喘口气,赶忙把掉落的东西捡起来,将坏桌子送出去。
霍知洲抬手制止,“不就是一张桌子吗,坏了再换个新的就行,你的手怎么样?”
崔秀不好意思的摇摇头,平复了一下情绪,把手放到唇边吹了吹,似乎不想再提起刚才的事儿。
但她忽然看向霍知洲,“霍少,你有没有听说过报仇,需要亲手来?”
霍知洲忽然笑了,“你这哪是要亲手报仇,而是让我的人帮你把那个祸害精找来,你要跟她讲讲道理。”
崔秀满脸无辜真诚,“霍少能神不知鬼不觉帮忙办到吗?”
反正不是伤对方性命,等他来喝喝茶也没什么的。
“可以,咱们先参加酒局,回来再说。”
有了霍知洲这句话,崔秀也就彻底放心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