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给你送了茶叶和你最爱吃点心来。”
瞧见茶叶,裴督学眼睛一亮,又责怪地看着孙儿道:“尤鹤是我的学生,你应该叫一声世伯。”
裴铭丰笑嘻嘻地道:“我这不是叫习惯了嘛,尤世伯不要见怪呀。”
尤鹤笑着摇了摇头,拱手冲裴督学道:“祝先生生辰快乐,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在座的其他同窗,纷纷看向尤鹤,将他从上倒下,从左到右打量了一番。
他们与尤鹤亦是多年未见,虽也曾听闻他落榜的消息,却不想曾经在府学备受先生们夸赞的他,如今竟然只做了一个小小的掌柜,这可真是令人唏嘘呀。
“好好好,快座,快座。”裴督学忙招呼他落座。
又冲站在一旁伺候的小厮道:“快,把这点心和茶叶都拿下去,开罐茶泡两壶新茶来。”
裴督学怕自己的这两个同僚会跟他抢这些茶叶,便连忙让小厮拿了下去。
他这两个同僚虽说也是买了秋茶的,但却拿去送礼去了,以为送给了别人,在江州的自己,想要买到贡茶也是轻而易举的,没想到这茶叶一送出去,这沈记的贡茶就卖空了,不对外卖了。
同僚哪里不知道裴督学的心思,都用手点着他笑他。
真是个小气鬼,这么快就让人把茶叶拿下去了,他们还能抢他的不成?
接着又把目光落在尤鹤身上,想着等会儿散席了,单独找县主手下的这个大管事好好聊聊,让他也想办法卖给他们两罐茶叶。
他们的嘴已经被这贡茶养刁了,最近喝其他茶,总觉得不是那个味儿,只有得闲了去食为天或者悠然居点壶贡茶解解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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