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觉得委屈。
“你就是老思想,你别忘了,咱们是十八岁的时候可是都已经好了好几年了,凭什么到了孩子这儿就像是天塌了一样,想想文轩”
说起自己的儿子,李优就觉得心里难受,眼眶酸胀。
都几年了,儿子一直赌气不回家。
当爹的也不让回,她几年都快四十了,人生都过了一半了,还能有多少个几年等?
总不能等自己咽气的时候才让儿子回来吧?
“哎,文轩的事儿就别说了,我跟你说这小子一天不走正道,我就一天都不会让他回来的!”
提起丁文轩丁洪又何尝不是一样的难受,但是自己又能有什么办法?
最近听说这个臭小子,又在搞什么东买西卖投机倒把,不学无术!
想一想自己就气的血缘都升高了!
李优说不过他,但是心里生气,
索性身子一用力,将被子全卷了过来,自己盖的严严实实的。
“哎哎哎,被子给我点儿啊。”
“我跟你说话你听见没有?”
一墙之隔的丁岁婉白皙的小耳朵紧紧的贴在墙上,恨不能把耳朵穿过去!
可惜尽管这样,也只是听到了一星半点。
好像是老爸要给肖然申请奖学金,不过自己也并不是很确定。
又等了半晌,发现那边才彻底的没了动静。
她抿了抿小嘴,这才意犹未尽的走到床边。
漂亮的长腿微微弯曲,跟着踩在了地上,跟穿好自己的小拖鞋,“啪嗒啪嗒”的走到了写字台前。
算了还是先复习吧。
可是还没看两眼,她的小脑袋就不由自主的开始走神了起来。
说来也奇怪,明明看的是数学书,看着看着,就想起了他白天帮自己压腿的样子。
她又换了语文,开始背诵课文!
背着背着,就想到了他站起来背诵离骚的样子。
不服输的少女,又将英语书拿了出来,结果他那好听的美式发音就在自己脑海里开始回荡了。
她眼神绝望,身子靠在椅子后背上,白皙的小手在饱满的额头上一拍。
完了!
她现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一种不想肖然就浑身不自在的怪病。
才回家几个小时,她已经想起他好几十次了!
第二天一早,丁岁婉起来的很早,毕竟高三生,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