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东西,估计你也是活腻歪了,知道站你面前的是谁吗?”
被扇得满脸都是血的老者知道,今天是遇见硬茬了,只好换副嘴脸道。
“小的该死,不知这位小爷是何方来路。”
既然人家都问了,张延龄也不含糊,刚开口就被他哥哥给捂住嘴巴。
‘呜呜呜’的说不出话来,张延龄只能下黑手,朝张鹤龄脚上狠狠一蹬。
“哥,你干嘛呀?这老头不是想知道”
话都没说完,张延龄就感觉朱厚照在看自己。
顺着感觉瞧去,就见皇帝正面无表情的望向这边。
心里嘀咕一句:外甥真不像话,好歹我也是你舅舅啊,干嘛拿这种眼神吓唬我。
退却几步,几名锦衣卫将老头儿架出去的同时,还将他嘴巴给堵上。
来到后院,就听见其中一间房内传来极为不耐烦的声音。
“嘿,我说。好歹我也是世子啊,就给我吃这个呀?”
另外一个声音却有些怯诺诺地,声音也不大,但朱厚照耳朵尖,能听着。
伸手制止想要去敲门的张家兄弟,朝他俩甩个眼色,后者立马明白,乖乖的站在后边。x33
“不是的世子,这些菜可是咱们酒楼最好的,掌柜还亲自监督厨子做菜,生怕哪道菜没做对,让世子您吃了硌牙。”
“切,确定是你们掌柜亲自监督厨子做的菜?”
“是”
“咱就说这份烤鸭吧,首先,鸭肉烤老了,甚至还有点糊味儿,不信你闻闻。”
“其次,你们这醋溜丸子,不是用的山西老陈醋吧?”
随即,朱厚照就听见屋内传来一阵啪嗒声,还有盘子掉落在地上摔碎的声音。
嘴角轻微上扬,看向身后的张家兄弟。
“你们以前是不是也这样?”
吃了几十鞭子已经长了不少记性,张鹤龄生怕自己弟弟会说漏了嘴,急忙出来回话。
“没懂事的时候的确这样干过,自打明白咱们已经锦衣玉食开始,就没干过这事儿。”
看来还是怕被秋后算账,张鹤龄在认错的同时,也说自己是干过,可那时候不懂事。
屋内安静一小会儿后,又传来朱祐榕不耐烦的质问,透过窗户上的影子,还能看见他的手指着一人。
“重做,做到我满意为止。换在我们那地儿,早把比酒楼给点咯。”
听听,说得是多么理直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