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对其惨无人道的灭门。”
双眉一挑,朱厚照重重将盖碗茶扔到夏助跟前,厉声斥问道。
“当时怎么不说?”
其实,根本就没有这件事,一切都是夏助编的。
还不是为了配合朱厚照想削藩德意图嘛。
既然朱寘鐇的罪已经定下,而且还连带拉下二十几个藩王,今天的早朝也算结束。
重新回到昭狱的朱寘鐇仍旧蹲在角落里,听见牢房的铁链有响动,他都没回头看一眼。
“现在这里只有朕与你二人,说吧,早朝的时候,说的话有几分真,几分假?”
朱寘鐇早就知道皇帝会来,他也想问问朱厚照,早朝时候的诺言会不会兑现。
“除了朱宸濠的事,其他都是假的。”
也不知该不该高兴,反正朱厚照没继续追问,反而对朱寘鐇说道。
“轮到你了,想问什么就问吧。”
朱寘鐇依然在角落蹲着,手里拿着一根稻草在脚下划来划去。
“你真的会放了溍儿吗?”
“朕不仅不会杀他,还打算委以重任。”
朱寘鐇满意的点点头,沉默片刻后说道。
“你想削藩,先小心两个人?”
“谁?”
“庆王朱台浤,宁王朱宸濠。”
“为何要小心他们?”
“当初朱台浤见我时,学习过三跪九叩大礼,用臣子对皇帝的礼节给我行礼。这种人不能将边陲之地交给他。”
至于朱濠宸,不用他说朱厚照也知道。
还是那句话,宁王这一脉都是打娘胎里出来都带着造反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