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守仁开始在院内漫无目的地走起路来。
“宁王属牛,正南、西南、东北对他最为有利。正南有水,宁王又是冬牛,冬牛不喜水。”
“西南与宁王八字不合,所以东西应该就在东北方向。”
院内的众人早已停下手中的活计,静静地听着王守仁的分析。
当听到在东北方向时,所有人都看向那边。
东北方是杂物间,里面布满灰尘不说,还有股霉臭味。
王守仁进去后,指着一面一人多高铜镜。
“应该就在铜镜后面。”
果然,铜镜背后是一条通往不知去哪里的通道。
众人进去后需猫着腰才能前进,大约百来步之后,前面豁然开朗。
“嚯,居然比朱寘鐇的密室还要大不少。”
感到惊讶的是夏助,他想过宁王的家财,只是没想到会有这么多。
就这件密室堆放的财富,夏助粗略估计都有朱寘鐇的一倍有余。
当然,也找到了龙袍、玉玺和金丝翼善冠。
等密室被搬空时,天色已经放亮,也就是说,搬了一夜才把宁王密室中的财宝搬完。
离开之时,夏助朝张延龄使个眼色,后者立即明白。
不一会儿后,宁王府内传来惨叫,上到王妃,下至家丁婢女。
整整一炷香的时间,张延龄浑身是血的将大门打开一条缝,从里面侧身出来。
“夏指挥使,按你说的要求,全府上下一个没留,除了朱拱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