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朱厚照亲自下的旨。
保护内阁。
这份旨只说了保护,没说该不该听内阁的话去主动杀人。
想要东厂的人成刀,那就得主动招惹是非。
内阁暗杀朝臣,将罪名扣在藩王头上,说藩王是在报复昨晚的事。
藩王杀了几名五品官,把罪扣在内阁头上。
文官派人烧梁储的家,幸好东厂的人动作快,要不然梁阁老就得被大火烧成一堆灰。
文官也把这个罪扣在藩王头上,说藩王是在报复庆王一事。
到现在,双方暂时还没杀红眼。
所以,不管是最近京师哪儿出了点小事,三方都会派人出来给皇帝‘解释’。
藩王、内阁和文官已经斗了两天,但事情的进展依旧让朱厚照皱着眉头。
“哎,还是太慢了些呀。”
殿内只有夏家父子和张家兄弟,他们四人对于皇帝说的话也只敢听不敢回话。
这话要是你,你怎么回答?
你说我去添把火,那皇帝就会认为你是想去建功立业。
你说任他们怎么闹,咱们只管看戏就成。
那皇帝有又要说你身为臣子,难道不知替君解忧?
所以啊,最好什么也别说,全当没听见。
朱厚照只是瞥了眼四人,继续说道。
“杨廷和那边派人去了吗?”
这话是问的夏助,虽然是锦衣卫和东厂的指挥使,但他的任何一点小动作都没逃过朱厚照的法眼。
夏助自然是知道这些的,从实回答。
“臣中午就派人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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