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耳光,左一个右一个。
直到两边的脸开始肿胀,嘴里的牙也被扇掉几颗,府里的下人们看情况不对这才上前制止。
就在此时,屋里突然传来一道声音。
“指挥使大人看来是真的知错,古人云,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这是好事,值得庆贺。”
肿胀的脸颊将他双眼挤成一道缝,好在还能说话,只是说起话来有点费力,“让一清?”
“哈哈哈,夏指挥使,本官叫杨一清,可不是让一清。”
从客厅内跨出两人,一个是杨一清,另外一人则是王守仁。
看到夏助这副模样,王守仁差点就没忍住,但还是关心地问道。
“指挥使可还能喝酒?”
杨一清打趣,也算是调侃吧。
“诶,王大人此言差异,这酒可是有消毒去肿的功效,指挥使应当多喝几杯才是。”
没好气的白了二人一眼,夏助自顾自地走到客厅,连请的手势都没有。可杨一清与王守仁不管那么多,进来后只管坐下。
“指挥使,我与杨大人来贵府做客,就喝了几杯茶,这茶可不顶饿呀。”
“不顶饿就出去吃饭,恕不远送。”夏助倒不是在呕气,他只是想一个人静静。
杨一清却不给他这个机会,继续撩拨。
“夏指挥使应该知道,本官与王大人向来清高,可吃不上京师饭菜。”
这话彻底把夏助惹毛,拍案而起的他怒视两人。
“想吃好的,伸手向他们要啊。”
“我身子骨弱,连扇自己几个耳光就要昏死过去。”
王守仁不吱声则已,一说话直接将夏助气个半死。
从鼻孔发出重重的冷哼,打算离去的夏助走到门口,感觉好像哪儿有点不对。
直到看见府中下人端来茶水,这才缓过来。这是我家,就算要走,也是他们二人吧?
就在他转身的那一刻,跟王守仁撞个满怀。
**额头的王守仁念念叨叨着,“哎呀,夏指挥使,您就不能当心点儿?把本官撞得可真疼。”
随即杨一清也开始附和道,“我可看得清清楚楚,是指挥使怀恨王大人刚才那番话,故意撞的人。”
这话都喂到了嘴边,就算是**也明白他二人今日来府目的。
“想讹我?开个价吧?”夏助深知现在被禁足于京师,还是少惹事为妙,哪怕知道杨、王二人是来找不痛快,那也得咽下这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