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行是这样被吓到大的又是什么意思?
姜予安扭曲在地上,忍着疼痛思索的时候,房间里的灯光倏然亮起。
姜予安被刺得眯起眼眸,她瞳孔早适应黑暗,好半天才恢复正常光亮。
也就在她还在闭着眼睛适应的时候,傅聿城将她从地上扶起来,连带椅子一起转了一个方向。
姜予安终于看清房间内设施,也看清了眼前被悬挂着钉起来的人。
也是此刻,她终于明白了傅聿城嘴里的‘惊讶’是什么意思!
她瞪大眼,呼吸陡然急促起来,双目被吓得有些放空,喉咙间堆积的尖叫声却怎么都溢不出来。
那墙上……
姜予安已经隐约猜测到那人是谁,只不过她此时脑袋一片空白。
她看着从那人身上慢慢滴落的血,有从他脚、有的从他的手臂,甚至下巴……
一滴一滴,汇聚在地上成为溪流,滑到她脚边。
因为方才她跌倒,腿上的裤子也沾有,还有她的手……
姜予安恶心得作呕,事实上她也实在控制不住,在椅子上开始疯狂地干呕。
如果不是麻绳还将她捆住,恐怕她此时已经直不起身,蜷缩在地上泛恶心。
太恶心了……
她身旁的这个人,不……他根本就不是人,魔鬼!他就是一个恶魔!从地狱十八层爬出来的那种!
可偏偏他还一副十分无辜的模样。
傅聿城绕到她面前,故作矫情地开口:“商小姐不喜欢这个礼物么?”
姜予安勾着脑袋没动。
她双目略略呆滞,身体几乎本能地在宣泄一些情绪。礼物?
这就是他说的礼物?
姜予安整个人在椅子上细细地发着抖,背在椅子后的双手紧紧地蜷缩着,倚靠着掌心和手臂上勒出来的疼痛让自己清醒。
“如果这就是傅先生送给我的礼物,那不知道我这个礼物你即将送给谁呢?”
她可不会天真地认为,傅聿城会轻易地放过自己。
起先她还不知道这男人是什么动机绑架自己,但现在看来,他根本就不需要什么动机。
纯纯就是满足他那可邪恶的心。
她甚至觉得从前这男人不弄死自己的原因是好玩,就像猫逮老鼠一般——抓住老鼠之后也不直接咬死吃掉,非得在爪子底下盘玩,等到耐心全无时才会将它吞进肚子里;如果是已经吃饱的猫,说不定连吃的耐性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