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真的会如此绝情冷漠啊...”
“不...不是的幼梨。”徐子鹭惊慌失措想去拽温幼梨的手解释,温幼梨往后退了一步,躲开他。
时隔多年,徐子鹭再一次感受到那撕心裂肺的痛楚。
上一次这般,是他眼睁睁看着徐家被灭门,看着父母惨死在那些死侍刀下。
如今,他又尝了一遭。
只是,好像比曾经更痛了些。
她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根针深深扎进他心窝。
对上那双无波无澜的眸子,他那千疮百孔的一颗心拧着抽疼,痛不欲生。
“子鹭哥哥~”还未清醒的魏青阑不知发生了何事,玉臂依旧往徐子鹭腰间去揽。
“来人,给本官泼醒她。”顾璟衍不知何时站到了温幼梨身旁。
小太监提着木桶,将冰冷的水泼在魏青阑身上。
刺骨的冷瞬间浇灭体内的燥热,也让浑浑噩噩的脑袋清醒过来。
魏青阑晃晃头,看着眼前这么多人影有些错愕,她又使劲儿晃了晃...
“啊——”缓过神的魏青阑胡乱穿好衣服,伸手去扯徐子鹭的衣袖,“子鹭哥哥,我...我只是喝醉了酒有些失态,你听我解释。”
温幼梨垂眸,盯着魏青阑抓在徐子鹭衣袖处的手指。
徐子鹭忙拂袖甩开她,“魏姑娘自重。”
魏青阑步子晃了晃,接着耳畔响起一道足矣摧垮她心神的声音,“喝醉?本官怎么听闻,今夜有人在宴席上下药?”
下药?
魏青阑猛地抬头,便看两个太监把一个宫女推到了她跟前。
小宫女跪在地上瑟瑟发抖,“是...奴婢表姐给了奴婢一瓶**,说要...”wwω.ЪiqíΚù.ИěT
“要如何?”顾璟衍眯起眸子。
“要投到温家娘子的酒盅里去!”
魏青阑呼吸一窒,唇上顷刻没了颜色。“你那表姐是谁?”
小宫女怕掉脑袋,只能如实说,“是魏娘子身边的贴身侍女夏菊。”
“啪——”
人群里的夏菊还没作何反应,面颊一阵火辣滚烫。
她被魏青阑的耳光打在了地上。
魏青阑提起裙子,一脚踹在夏菊身上,“吃里扒外的狗东西!说,你是不是收了她的好处,帮她毒害我?让我今夜故意出丑?你说!你说啊——”wwω.ЪiqíΚù.ИěT
夏菊被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