鸳鸯浴也洗过了,掌印还要在水里继续泡着不成?”
檀迟西往后一靠,双手抱臂,“公主貌比仙妃,美人出浴,没不看的道理。”
话音刚落,小腿处就被跟前的少女重重踹了一脚。
小姑娘咬牙切齿瞪着他,“檀迟西,你赶紧从本宫的澡盆子里滚出去!”
“哈哈哈——”他看着她被逗着急的小模样大笑起来。
“好好好!”温幼梨狞笑着往他脸上豁了一捧又一捧的水,“让你笑,让你给我笑!”
檀迟西呛得直咳嗽,胳膊上的伤口撕扯着疼,可他眉梢眼角的笑意丝毫不减,反而愈来愈浓。
忽地,他扑上来抱住她的腰,不由分说在她唇珠上用力咬了一下,又在她吃痛时分开。
他将她压在桶边,鼻尖轻碰,慢慢低喃,“殿下多骂,杂家爱听。”
没有蓄意的勾引,也没虚情的扮柔弱,会张牙舞爪的挠他骂他,才附和她刁蛮公主的性格。
在温元夕跟前独当一面也好,在霍雍跟前柔情似水也好,只要在他这儿做她自己,他便满足了。
檀迟西笑着跨出浴盆子,温幼梨刚想站起身,腰就被环住,整个人水淋淋的被抱了出来。
“你疯了?你胳膊有伤!”
“伺候公主的力气倒还是有。”
他从架子上抽了条棉巾将她裹着,一路抱进了偏殿,把人搁在偏殿的贵妃榻上擦干净身子,又找了件绸裙换好才作罢。
温幼梨拍掉他的手,自己系好衣带。
檀迟西笑了两声,“公主似是对杂家的伺候不大满意?”
温幼梨睨他一眼,微微扯开衣襟冷哼道,“再让掌印伺候下去,两只怕是都要被揉肿了!”
“咳...”
“老骚狗,受了伤都不老实!”
听着小姑娘嘀嘀咕咕的抱怨,檀迟西如鲠在喉。
说他狗,他认了。
说他老...
难道是他那夜“伺候”的不够卖力?
“殿下,药和吃食都拿过来了。”
温幼梨整好衣裳起身去开门,“放桌上。”
白鹭跟绿腰也是怕极了檀迟西,利索把活干好站着等吩咐。
“别杵着了,先歇着吧。”
温幼梨一声令下,对白鹭和绿腰来说犹如保命的护身符,“奴婢们就在殿外候着,公主要什么就唤一声。”
温幼梨颔首,“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