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句“你猜。”
许繁这会儿想砸手机的念头到达顶峰。
他甚至想顺着网线把吊他胃口的小姑娘摁在墙上,让她好好解释一下“你猜”这两个字表达了什么意思。
“平时就不麻烦了。我邻居是我大学老师,今天多亏他帮忙。”
“你还在上学?”许繁问。
“嗯,大二。”
“不会是海大吧?”
“...”温幼梨好一阵无语,这家伙能掐会算啊?
“真是海大的?!”许繁声音高涨,字里行间都透着一股小激动。
“咳...我要去洗澡睡了。”温幼梨不否决也不承认,但还是答应道,“下周的战队比赛我会参加,晚安。”
“...晚安”
...
江砚推开包厢的门刚走出来,一抬眼就看到许繁握着手机靠在墙上傻笑。
“许繁?”
许繁没反应。
江砚靠近两步,皱着眉沉声喊他,“许繁!”
“啊...啊?”许繁打了个激灵,看到喊他的人是江砚顿时也没了脾气,“有病啊,吓我一跳。”
他埋怨着瞪了眼江砚,却在对上对方那双阴沉的眼睛时心虚挪开头。
江砚走到他身边,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你嗑了?”
许繁恍惚,“嗑了?**?”
“有么?”
“怎么可能!”许繁急声为自己辩解,“我要是碰那东西,我妈会拿拖鞋抽死我。”
江砚看他一眼,明显带着警告,“你最好没有。”
许繁被他看得心里毛毛的。
他从小在家里就是混世魔王,除了自家老妈几乎没人镇得住他,但江砚可以!
这么说吧,自己是明着使坏,江砚是暗着使坏,并且还能做到使完坏后把锅甩给自己,他落得干干净净。
兴许小时候背锅背怕了,长大后对江砚直接有了阴影。
“我真没!”许繁扬起手机解释道,“我就是刚打完语音电话。”
他这样一说,江砚看他的目光更具鄙夷,“你不是一直最痛恨男人当舔狗?”
许繁,“...”
...
中午要去看刘阿姨,温幼梨起了个早,担心在医院里遇见蒋胥舟,她撸了个心机素颜妆后,又做了些清淡养胃的饭菜装在饭盒里去了医院。
蒋胥舟是结束下午的金融讲座后去的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