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黄。
花铁不中,令他压力少了些许,但一次不中,二次可不一定了,所以他只能一次命中,要不然第二次步射,胜负难说。
依照刚才办法,刘然故技重施,舔了舔拇指,寒风吹过拇指,风吹那侧的拇指,泛起冷意。
感受拇指的变化,刘然不敢有丝毫犹豫,风雪天,风向随时有变化,随即拿出背后箭囊羽箭,其速度之快,令老卒也自愧不如。
拉弓,射箭,一气呵成,无半分停留。
箭矢出手,刘然暗道不好,拇指残留的温度,令他感到了风向的变化,这一丝变化,足以令箭矢改变轨迹。
在空中飞驰的羽箭,被风向略微一动,悄然改变了一丝轨迹。
嗖!
只听前方有人喊到:“正中虎首!”
“这......这不可能,他怎么可能命中?!”
花铁气急败坏道:“怎么可能,三十五丈,他一介新人,怎能命中?!”
刘然闻声,长松一口气,那风向变化不大,只是改变了一丝轨迹,反倒羽箭借此直接命中了虎首。
其余新弓箭手,此刻再也忍不住胸中气,只想长啸一声,哪管军令的威慑。
场中顿时发出诸多喝彩声。
张平亮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却无从说起,最终只能加入喝彩中。ъìQυGΕtV.net
梁护望着刘然身影,心中惊道:“这小子,箭术果真非凡。”
郑科盯着刘然,舔了舔嘴唇,这新弓箭手,他喜欢,是个人才。
便起身化作裁判道:“此番胜者,为庆州刘然。”
“刘然!”
“刘然!”
听着军中喝彩声,刘然叹了口气,正色朝郑科道:“乞求指挥使,绕张介一命,免去刑法。”
郑科大声道:“可。”
说完,郑科又想到了一件事,便让花铁前去领取惩罚,虽花铁二位兄长,皆是指挥使。
但郑科并未打算放水,那是其余指挥使,跟他郑科有什么关系,除非是庆州第一将来。
花铁见有人拉着他去执刑鞭刑,脸色一白,想要反抗,但见郑科虎目投来,只觉得天灵盖发凉,他可记得听兄长说过,郑科硬生生的把小使臣的头骨捏碎。
刘然看花铁被拉去,皱了皱眉,若是花铁被拉去鞭打,那定然会得罪于他,与自身在弓箭手指挥不利。
但却无任何办法,如若再来一次,那势必得与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