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武他们就连输七次,若是这次比赛,输的多了,日后见镇戎军,都得低头,这让他们如何不激动。
听着众人的欢呼,刘然依旧面无表情,只是拿着令旗,稍稍对着康随一提,无需任何言语,康随的就能懂得刘然的意思,这让他几乎陷入失去理智。
“许涛,老子赢了,哈哈哈,”刘然胜了,郑科不复方才阴沉脸色,而是一副笑容满面。
许涛盯着刘然看了一会,才道:“八百贯而已,老子会赖你的账,不过,接下来还敢赌否?”
“老子也是吓大的,赌,就就怕你厮没钱。”
“好,那就继续赌。”许涛冷笑一声,随后看着刘然拿着令旗,一步一步走上台来,把令旗交给了自己。
看着脸色阴沉的许涛,刘然依旧是面无表情,眼前镇戎军指挥使,他未曾怎么接触,但几次糟心事和他都脱离不了干系,也是视手下弓箭手如草芥之人,显然和郑科是一丘之貉。
许涛看着眼前刘然,他几次与郑科相赌,都是因他而输,心中也难免有一丝怒火,但想到康随那几十名精锐,怒火转而消散,只不过些许波折,最终胜者始终是他。
刘然转身间,望着台下庆州弓箭手欢呼雀跃,尤其是与刘然相熟的张介等人,而那些失败的军使,望着台上的刘然,面色极为复杂,他们先前究竟是如何想的,居然想教训一顿刘然,好让他知道军中规矩。
此一刻,庆州军,再也无人对刘然有何不满,资历固然重要,但唯有实力才是真正的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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