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距离刘然并不远,仅有百步之遥,也是为了张军医好一同救治。
来到李孝忠的棚屋之前,仅有一名弓箭手守卫着,见到刘然来此,顿时闪过憧憬神色,连忙恭敬抱拳道:“刘都头,你醒了。”
刘然点了点头,未曾多言,“开门,带我去见李孝忠。”
这名弓箭手,颇为上道,并未纠缠,而是连忙开了门,让刘然进去。
一进屋子,刘然便闻到与他那一致的药草气味,而李孝忠正躺在以树木制作的床上,下面有一层稻草铺着。
被两人搀扶的刘然,来到李孝忠面前。
李孝忠黝黑的脸庞清晰可见,只是嘴唇毫无血色,一阵惨白,两腮或是高热不退,略有一些红。
刘然伸手抚在他额头上,果然是一阵滚烫。
他掀开李孝忠的毡,这是以芦苇花所制,难以真正保暖,但聊胜于无。
一股恶臭卷席在鼻腔,赫然是伤口化脓的征兆。
见此,刘然脸色一变,伤口化脓发炎,引起的高热,在这时代,九死一生。
他情不自禁的握紧了拳头,未曾死在战场上,死在伤口感染上么。
随即他转身道:“带我去见郑指挥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