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应当听过名讳,我乃临宗寨的寨主,王渊。”
闻言,刘然一愣,此人的名讳和寨名,他都知晓,因张俊便是此寨之人,他立即起身,拱手道:“刘然有眼不识泰山,还请王寨主莫怪。”
对刘然而言,眼前的王渊也算他的救命恩人,若非他派出张俊支援,他定然不可能安然的站在这里,这一拜,对方受得起。
“坐,快坐,”王渊哈哈一笑,又摆了摆手道:“你是青山寨的弓箭手,而我是临宗寨的寨主,本就有援救之职,无须如此。”
随后,王渊看着刘然道:“这些时日,时常听闻你之名,今日知你离去,特地在此等待,今日一见确实不凡。”
刘然笑着坐了下去,道:“王寨主言重了,然与寨主麾下的伯英相比,还是差了许多。”
听着刘然夸赞张俊,王渊心中甚是喜悦,于他而言,张俊的确是他得意的手下,为人勇猛无比,并且与他性格颇为符合,重义气。他摇了摇头道:“刘都头,今年几岁?”
“十七,”刘然提前将自己年龄,说到十七,不过也相差不远,还有一个月,便是他的生辰。wwω.ЪiqíΚù.ИěT
“哦?”王渊诧异的看了一眼刘然,他未曾想到,刘然竟然有这般年轻,倒是心生结交之心,他伸出粗糙的右手,也无需任何工具,径直将发烫的酒壶的柄提了起来,倒在刘然面前的碗里,而后又为自己倒了一碗。
王渊招呼道:“刘都头,尝尝看这酒如何。”
王渊与他非但无仇,还有恩,故刘然也毫无顾忌的拿着黄酒,微微尝了一口,与白酒辛辣的口味截然不同,黄酒带一丝微甜。
“好酒。”刘然如是评价道。
见刘然这般说,王渊豪爽一笑道:“刘都头,可曾婚配?”
闻言,刘然一愣,他没有预料王渊竟会如此发问,随即摇了摇头道:“然家贫,无以为继,故未曾婚配。”
王渊喝了一口黄酒,砸吧一声嘴,果然在这冬月,饮酒最为舒爽,他看向刘然笑道:“刘都头,今日之后,怕是要名传熙河,何患无妻。”
刘然不知王渊为何找自己,摸不清状况的他,也只好学王渊端着黄酒,喝了一口。
王渊看着刘然越看越满意,虽仅是弓箭手都头,但有何灌这层关系,自身又极为善射,他日定是一名好将才,不由道:“刘都头,若是不嫌弃,我为你说一门亲事可好?”
纵如刘然性再内敛,乍听这番话,也不由露出一抹惊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