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治皇帝一一处理好之后,他望着自己面前的一众官员发问道。
“各位爱卿可还有事要请奏?若无其他事宜,便散朝吧。”
这些官员瞧见仁治皇帝那认真的眼神,他们纵然是心中还有些许看法想要表达,却也只能无奈的点头应下。
“臣等恭送陛下。”
虽然早朝已经散了,可是这朝会上所谈论的一切却并未因为朝会的解散而随之沉寂,反倒是迅速在京城内发酵。ъΙQǐkU.йEτ
京城的大小医馆内。
不少有真本事的医者都开始思索要不要前往宁波。
京城城郊之地,一处小医馆内。
几名年轻医者围绕着自家先生不停的念叨着。
“师父,咱们这医馆在京城声明不显,并未是师父你医术不高,实在是酒香也怕巷子深啊。”
“是啊,师父,我们医馆无人宣传,这京城内的那些达官显贵也不知道您老的医术如何,再这么强撑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啊。”
“师父,难道您就不想去宁波见识见识来自大周各地的名医,不想与之一较高下?”
说到这里的时候,这位弟子神色谦卑的看了自家师父一眼,随后他小声的喃喃道。
“还是说师父怕了?认为我们的医术会不如别人?”
一听这话,他面前的那位华发老者深吸一口气,眼神不满的扫了他一眼。
“你小子,觉得你的激将法对为师有用吗?”
说到这里的时候,他脸色一滞,接着又继续开口道。
“不过你说的也有几分道理,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去宁波与这些人比试比试。”
“也让他们明白,谁才是医圣真正的传承者。”
除了这些医馆,在这些大街小巷中,也有很多百姓开始讨论要不要让自家孩子走医学一道。
城西,某平房内。
一位正在浆洗媳妇的夫人望着正在做手艺活的丈夫开口道。
“当家的,咱们宝儿看着也不是考科举的那块料子,他也不喜欢你的那些手艺。”
“要不然咱们送他去学医怎么样?我可是听隔壁家李婶说了,将来学医也能和科举一样的做大官。”
“而且还说这大官跟那些锦衣卫似得,直接听皇帝陛下的命令呢。”
这丈夫听到自家妻子的话后,他立马怒目的瞪了她一眼。
“你这妇道人家乱嚼什么舌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