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弯弯急促的呼吸,浑身战栗,本就赤身**,让她感觉男人的目光已经侵犯了自己。
“迟猎,就算变了又如何,我刚刚答应的没有与你鱼水之欢这一条件!”鹤弯弯一看到男人那双透着凌冽的双眼就感到腿脚发麻。
自己被他反复折腾,犹如编麻花一样,要不是这副身子因为神明庇护的原因,今早就不会下来的这么早了,更别说逛这偌大的后宫了。
脾性恶劣的迟猎轻轻地扫了少女全身一眼,慵懒地抬起上眼皮,嘴角噙着势在必得的笑意。
“孤的神女大人就是不染尘俗,竟然相信孤嘴上那一套说辞,”他凑到少女的跟前,长年征战留下来的粗糙手掌死死地掌控着她的后脖颈,猛烈的侵略感好似将她拖入地狱。
“单纯得想要人毁掉……”
鹤弯弯被他压制在软榻上,浑身雪白衬托着那尊贵的龙袍。
谋权篡位,对皇室赶尽杀绝,侵犯神女,乱臣贼子第一人。wap.bΙQμGètν.net
偌大的宫殿藏着人间最为污秽的事情,娇柔呼唤……
鹤弯弯醒后没了夜晚时刻的劳累,感觉这副身子永远都保持着良性状态,而床边坐着的男人似乎也发现了。
明明昨晚他**了那么深的印记,竟然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慢慢地消失殆尽,又恢复雪白。
迟猎凝视着鹤弯弯的面容,手在她的脸上留恋,时不时的吐露出一些话,“孤的神女真是淤泥而不染,孤都那么狠了,神女还能恢复,当真是神明呐。”
“既然是神明,就该庇护着孤,你说呢,鹤女大人。”
他偏头与少女的眼神对视,猛烈的既视感,给鹤弯弯的感觉就好似男人想要把自己生吞活剥了。
“迟猎,你答应我的,你会放了他!”鹤弯弯不想回答他的无稽之谈。
迟猎转过身子,抿着茶水,玄色衣袍,将他映衬得好似骨子里都是黑暗的,他微微转头拿起梳妆台上的凤钗。
懒散地走到她的床边,发丝落在少女的脸颊上,手上轻快地把玩着凤钗。
于是,慢悠悠地说道:“给孤闭嘴,遗孤,是孤没想到的,孤可是要杀尽皇室一族,就像当年他们灭孤满族的时候,孤不想让他变成孤的样子来反抗我。”
“养精蓄锐,最后死得可能就是孤了。”
鹤弯弯的任务就是拯救这个皇族遗孤,死了那还玩什么。
她主动地伸手去触碰男人的衣袖,眼神炙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