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逃了,求求你,我不逃了!”任凭少女如何求饶,男人跟一冰块似的不近人情,揪着少女的头发往外面走。
将她随手扔在地面上,嘴里叼着讽刺的笑意,“跑吧,我的乖乖。”
“只给你三分钟。”波涛汹涌的爱意被暴躁掩埋,只剩下一缕一缕的怨气和怒火。
“我不逃了!”鹤弯弯蹲在他的右裤脚,眼泪吧嗒吧嗒地落在他的西装裤上,旋着旖旎的色彩。
而男人则是拿着毛巾擦拭着自己的脸颊,徐徐图之地勾起少女的下颌,被血渍渲染的毛巾啪嗒一声在少女的脸颊上铺盖。
血腥的味道让她差点窒息在沉重的毛巾里,双手撑着他的毛巾,妄图撤回。
男人轻笑一声,好整以暇地低头俯视着自己的杰作,洁白无瑕的面孔上充斥着他的气息,铺盖了他的血液。
那种血液相混的归属感让他舌尖**着少女的脸颊,腥味交织,他在少女的侧脸上留下了牙印。
少女吃痛地怒视男人,眼前的人是地狱的恶魔,恶魔,是疯子,她从未见过这样的人。
“乖孩子,逃不逃不是你说了算。”
鹤弯弯从地上苟延残喘地站了起来,目光注视着男人。
可那一眼却让男人心里发毛,不由自主地拽住少女的手腕,暴戾的爱意情绪钻入手里的力道。
“乖孩子,我希望三分钟后我能立刻看到你。”
鹤弯弯不由得打了个寒颤,三分钟后被他抓到的代价便是割据掉双腿。
少女轻轻地嗬了一声拖着残废了的身子往外走,男人一直拿着毛巾擦拭着自己脸上的鲜血。
刺鼻的气息让他魂不守舍,若即若离的感觉让他眼神不受控制地跟随少女的背影。
鹤弯弯深知自己在这三分钟走不出这片偌大的别墅,她拖着身子来到了厨房。
推开抽屉,看着银光泛滥的刀刃整齐地摆放在那里,少女拿起一把刀慢慢地回笼自己的手,圈着从容不迫的情绪。
她又渐渐地将刀刃放下。
她甚至搬来了一个椅子放在厨房里,椅子就紧紧地靠着厨房放刀的地方。
气定神闲地看着白洁墙壁上黑色的钟缓慢地行走,她从来都不知道三分钟是如此的漫长,好似走过了她完整的一生。
被篡夺命运轨迹,改头换面,强制性的爱意,强取豪夺的手段,让她溺死在了漂浮的海洋里,犹如浮萍难以呼吸。
这个世界太他**压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