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赋予的恐惧感比以往的黑夜还要恐怖,原来宽容之下,赋予了少女极致的恶意。
从精神**到血肉相连,男人一步步地凝视着深渊之下的木偶。
他在玩弄少女,享受着少女大起大落的情绪,享受着这样的刺激所带来的**。
刚把蒋屿送到新房子地下室回来的柳云岩看到这一幕,握着枪支的手猛地愣了一下。
眼前的景象让他头皮发麻。
少女的身子几乎陷入灌木丛,那张白皙的脸颊上全是血液,而季砚礼浑身散发着寒气,薄凉的目光任由谁看了都毛骨悚然。
他的左手的小手指少了一截,还在流淌着鲜血。
“大哥,你的手……怎么了?!”
“无事,带她去新房子吧。”季砚礼瞥了他一眼,视线落在少女的身上,“顺便带她看看鹤夫人。”
柳云岩接过少女的时候,她已经昏睡过去了。
季砚礼看着残破的小手指,拿出医药箱处理伤口,一双平静的眸子翻不起任何的疼痛感。
鹤弯弯醒来后,一如既往的房间摆设,她还以为在老别墅里,可看到门被打开。
柳云岩进入房间,漠然地看着她。
“大哥的手指,被你吃下去了?!”他笑得妖孽,脸上也没了口罩的遮挡,这一笑让脸上的疤痕格外狰狞。
幸灾乐祸。
昨日刻骨铭心的异物陷入喉咙的摩擦感和手指的摁压感让少女反应过。
她胃里一阵翻腾,止不住地在床边干呕,可什么都呕不出来,眼泪啪嗒啪嗒地掉落在毛绒地毯上。
“滚……滚啊!”少女拿起旁边的枕头扔向柳云岩,“你和那个人都是疯子,就该坐牢,死在牢里。”
柳云岩眸子一冷,咬牙切齿地凝视着少女,淹去一丝狠辣,“哥让我带你去看鹤夫人——你若不想,那便算了。”
少女还是妥协地跟在柳云岩身后,一直走来到了走廊的尽头,她推开门,阴暗的房间透着一股子的冷气。
柳云岩打开灯,站在门口。
房间突然一亮,她不适地眨了眨眼,看清楚房间里的构造,而母亲就躺在床上上,脚被铁链锁住。
风韵犹存的和夫人此刻也变得落魄不堪,她睁开双眸看到了少女,眸子一点点地凝聚着泪水。
她虚弱地出了声,“弯弯?!”
“弯弯。”
鹤弯弯在母亲口中了解到了她从下飞机被季